,時而瘋癲,施針和藥浴雙管齊下效果會更明顯。

“施針?”白沐陽俊臉又黑了下來:“他要脫衣?”

“是。”

“不準!”

“我是大夫!”溫暖試圖跟他講道理:“他現在情況很危急,再不施針,他很可能這輩子就這樣了!真到那時候,我不對他負責也得負責了!”

溫暖最後一句話還是很有力度的,白沐陽雖然不滿她看到別的男人的身體,可比起負責夏懷章後半輩子,他還是同意了。

當然,最重要的原因還是他阻止不了溫暖救夏懷章。

但是他有條件:“我要在旁邊看著。”

溫暖強壓怒氣,告訴自己不要跟他一般見識,眼下不是跟他吵的時候:“我可以答應你留下,不過你不許對他動手!”

“好!”

白沐陽應得乾脆,溫暖只好做出讓步。

在給夏懷章施完針後,溫暖也累癱了,因為她要一邊給夏懷章施針,還要一邊提防著身邊黑著臉的男人對夏懷章動手。

溫暖給了夏家下人一些藥材,交待他們如何給夏懷章熬藥浴,並讓斂秋和拂冬在旁看著,這才回了客房歇息。

不過她剛將門關上,又從裡面走了出來,果然看到白沐陽冷著張臉站在屋門口。

“你也進來。”溫暖一把將他拉進屋子,然後將門給栓上:“我睡醒前你不許離開這屋子!”

剛才給夏懷章施針費了很大神氣,她想要睡一會,可是她又擔心這傢伙趁她睡覺的功夫跑去將夏懷章給殺了。

“這是你的房間。”

溫暖邊打哈欠邊往大床走去,身後卻傳來白沐陽平靜得不能再平靜的聲音,然而只要細聽就能捕捉到他聲音裡的緊繃,那是他在隱忍。

她這樣輕車熟路來到這個房間,顯然不是第一次在夏家留宿了。

這個發現讓白沐陽身上戾氣漸重。

溫暖一個激靈,瞬間清醒了。

“白大哥,我們談談吧。”溫暖一點都不困了,覺得有必要先把話說開,免得夏懷章再受罪。

“這是你的房間?夏家有你的房間?”白沐陽執著地問道。

溫暖抹了把臉:“白大哥,這不是重點……”

溫暖話還沒說完,白沐陽突然就起身,殺氣騰騰地往外走。

溫暖一驚,上前拽住他,心驚肉跳道:“白大哥,有話好好說,咱們好好說!”

其實溫暖心裡也憋著氣的,恨不得跟這個不可理喻的傢伙斷絕來往。

只是,她不能棄夏懷章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