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得起的。”說書先生好聲好氣地勸了句,卻沒有道出那位大臣的名字。

“位高權重就能將流民當作棋子嗎?禍害咱們中州百姓嗎?他以為這天下是他的嗎?”那位公子咄咄逼人道:“他揹著當今皇上幹出這樣的事,有沒有把皇上放在眼裡?”

說書先生臉色白了白:“公子慎言!”

“慎個屁!”那位公子親自往臺上擲下兩錠銀子:“說,到底是誰見不得咱們中州百姓好,竟將流民往咱們中州送!”

“先生,您告訴我們,我們也不會亂說的!”大堂的幾位客人也附和道。

“真的不能說!”說書先生苦笑道:“要是說了,我性命會不保的。”

樓上那位公子對隨從交待了幾句什麼,那隨從拿著幾張銀票來到說書先生跟前:“先生,這些銀票足夠您找個地方隱姓埋名過完下半輩子了。”

“我……我真不能說!”說書先生朝樓上那位公子哀求道:“求公子別再逼我了,若公子非要知道,可以派人到別的州城去打聽一下,現在西臨國各地的茶樓都在說這件事,不過所有提過那位大臣的說書人都意外身亡了。”

聽客一驚,就連那位公子都一臉的震驚:“先生此話當真?”

“公子倘若不信,可差人到別的州城一問。”

這位公子沉吟片刻,朝捧著銀票的隨從點了點頭,然後對說書先生道:“既然幕後之人那般心狠手辣,先生你拿著銀票到別處避避吧,本公子會派人去打聽清楚的,我就不信西臨國還沒有王法了!”

說書先生接過銀票,感激地朝這位公子深深作了一揖,然後就匆匆出了茶樓。

溫暖等人都沒有察覺,斂秋在看到樓上那位公子時也有一瞬間的驚愕,不過很快便恢復了常色。

“咱們就在這大堂坐吧。”白朗說了聲,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和大堂裡其他幾位客人聊了起來。

喬婉月和溫暖坐在另一張桌子上,點了些茶點,邊吃邊聽其他人談論流民的事。

“多虧了‘樂泉縣主’一位姓蘇的朋友捐出大量糧食和藥材,知府大人才能往咱們下面縣城撥糧,給流民施粥施藥。”

“‘樂泉縣主’那位朋友肯定富可敵國,不然哪能一口氣捐出那麼多糧食?”

“不止有錢,還有善心!”

“不少流民都在打聽縣主那位朋友的名字,就是沒人能打聽出來,這分明就是施恩不忘報啊。”

“這才是真正的大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