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的阻擊方也一時得不到好處,雙方打起了拉鋸戰,香港股市也因此出現反覆的下落與回升,始終徘徊在某個界線。

“索羅斯真是兇性不改啊,都一把年紀了居然還能與整個國家抗衡。”喝著紅酒,黃啟發看著電視上的股市行情說道。雖然他不是愛好炒股票的股民,但這場股戰關係著香港經濟的生死存亡,所以他對其投入了空前的關注。

徐雲龍抬了抬酒杯笑道:“當年他可是狠狠的把英國耍了一把啊,國家對於他來說,算是一個值得挑戰的對手。”

“但我們中國正趕著發展,經不起他折騰啊?”黃啟發搖頭苦笑。

“中國大陸的股票市場發展的很落後,這次就當上課學東西好了。”徐雲龍輕笑著。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酒香,兩人相談言歡,猶如相識已久的朋友一般。

看著徐雲龍悠閒自得的神情,黃啟發笑道:“我說,就算你不關心國家,對國家這次與索羅斯打股戰的情況無動於衷,但‘賓尼斯’是你安身立命之所啊,它現在也正受到華人企業的聯合衝擊,股價跌得很厲害啊,你就這麼心安理得的在這裡和紅酒?”

瞄了黃啟發一眼,徐雲龍說道:“如果‘賓尼斯’真的要崩潰倒閉,我一個人也做不了什麼啊。”

黃啟發右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唉我真替你的老闆不值,居然請你這樣的人做亞洲總裁。”

“乾杯!”

酒杯相碰的清脆之聲響起,三個男人圍坐在一張日式矮腳茶几邊上,碰杯而飲,卻是李澤協,李忠勝及那名叫渡邊的日本禿頂男人。

將杯中的清酒一飲而盡,渡邊露出滿足的神情,笑道:“清酒的話,還是‘灘酒’為佳啊!”看著李澤協和李忠勝疑惑的表情,他又解釋道:“你們不知道吧,我們現在喝的就是打日本著名的‘灘酒’,‘灘’是全日本最佳的清酒生產地區,釀酒廠位於大阪和神戶之間海岸沿線的5個地區:今津鄉、西宮鄉、魚崎鄉、御影鄉和西鄉。那裡出產的清酒被稱為‘男人的酒’,味道之佳,只怕在你們中國也沒有酒能比得上啊!哈哈哈”

李澤協臉色有點難看,卻很快又掛上笑臉,“渡邊先生果然是識酒之人吶。”

李忠勝則向渡邊舉著杯,笑道:“日本果然物產豐饒啊,來,為了這‘男人之酒’,我敬渡邊先生一杯!”

“好!好!我就謝謝李先生了。”說著,渡邊把重新倒滿的酒飲盡。

接著,他又往杯中倒滿酒,抬手將酒杯舉向兩人,道:“我也祝賀李先生,你的‘忠勝株式會社’在東京正式上市,你這社長還得趕回去主持開張剪綵啊。還有,李澤協先生的電信盈科已經有足夠的資金擺脫羈絆了,我相信它肯定能在不久的將來衝出亞洲,走向世界!來,我們來喝一杯!”

聽到渡邊的話,李澤協和李忠勝皆是面露笑容,齊齊舉杯,三隻酒杯再次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音。

“渡邊先生和太陽商盟這麼幫助我們,我們卻不能為你們做些什麼,我真是感到羞愧啊!”李澤協對渡邊笑道。

渡邊連忙搖頭,“怎麼能這樣說呢?你們幫了我們許多啊!呵呵,李澤協先生,要不是你,‘賓尼斯’怎麼會成了我們的替罪羊呢,呵呵,他們現在正受著華人企業的聯合攻擊,情況很是不妙啊。”

李忠勝介面道:“是呀,那些華人企業這次的動作可真大啊,竟敢公然跑到美國的股票市場上阻擊‘賓尼斯’,還真是前所未見。”

李澤協擔憂道:“可是據我瞭解,徐雲龍並不是普通人,這次把‘賓尼斯’拉出來做替罪羊,我想他不會什麼也不做的。”

渡邊笑道:“徐雲龍那小子還是很不錯的,當初懂得找你們電信盈科合作來對付李忠勝先生的利斯公司,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