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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她還好嗎？”
“不好，她沒有完成組織交給她的任務。”
李延壽聞言神色略顯複雜道：“那她……她還有機會回來嗎？”
“基本不可能，她已經被剝去了執事之職，現在上面已經派了其他人來頂替她負責亞洲區。”
看見李延壽眼中泛著些許擔心之色，寧寧又道：“不用替她擔心，雖然受到了一些懲罰，但有長老幫她說話她還不至於出事。”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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