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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的笑，“嗯。”
蘇旭越發好奇，見過她這麼多次，如此柔和而真摯的笑從沒見過，他以為今天餐廳裡的她已經很放鬆了，沒有前幾次見他時那般客氣疏離，說話間也會開玩笑，卻沒想到，她真正笑起來，是這個樣子的。
怎麼說，是那種讓人心癢的柔和，好想讓人守住，沒有半點疏離，親切的像……像什麼呢，蘇旭皺著眉頭細細地想，卻沒有想出最適合的比喻，他還在沉思，卻聽顧語道：“那蘇……”她頓了一下，對上他的視線，笑，“蘇旭，我先下去了。”
對上她現在的笑，蘇旭猛然想到他在找的那個詞，真實。
她的那種笑，很真實。
他點了點頭，看著她下車，迎向跳轉過身的年輕女孩子，女孩子苦著一張臉，似是在跟她抱怨，她卻笑得很開心，嘴角揚起的弧度很大，甚至露出幾顆白白的牙齒，一手捏捏女孩子有點肉嘟嘟的臉，像是在安撫小動物般，應該是在為女孩子剛才的抱怨而道歉。
非常真實的顧語。
蘇旭一直沒有啟動車子，詫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