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鏢被盾牆擋住,悉數落在了盾牆下。

冷月已經轉身過來做好戒備,於是左手一揮,便將那盾牆收入掌中扔回了收納袋。

這一面盾牆法器是先前他從古飛雨送給他的那一大堆法器中挑選出來的法器。現在派上了用場,阻擊了對方的偷襲。

冷月定睛望去,就見到門口正是先前走過的那美貌少婦,柳眉倒豎,杏眼圓睜,頭上和肩上升騰黃色的氣息,一看就是個三品黃氣強者,雖然只是初等。

這少婦的手裡捧著一個劍盒,裡面已經空了,原來那十幾柄毒鏢,是從這盒子中祭出狙殺冷月的。這飛鏢飛出之時無聲無息,的確是暗殺的絕佳利器,不料,冷月級別高出對方甚多,所以她的襲擊還是被冷月敏銳的警覺感知了。

冷月銳利的目光一掃,便看見窗欞之上有一個小小的窟窿,卻原來是這少婦還是感覺冷月這不對勁,因此又折返回來,從窟窿中偷看,結果正好看見地上的兩具屍體。

於是,便趁著冷月背對著門的機會,輕輕用利刃法器悄無聲息地切開了門,進來之後,利用著飛刀刺殺法器進行偷襲,結果還是沒能成功。

那少婦一見偷襲不成,張嘴就要呼叫救兵,這下冷月早已經想到了,一抬手,射出一枚青氣銅錢。

這銅錢是五品法器,古樸文雅,上面散發著蒼老的味道,可是銅錢離開冷月的手的時候,就變成了從地獄深處的魔爪,閃電般的速度射向少婦的咽喉。

少婦呼叫聲還沒透過喉頭之前,銅錢便將她咽喉和頸椎骨一起切斷。

所以那少婦幾乎是瞬間死去,身子往後就倒。

那銅錢神奇之處在於能將進口和出處的傷口瞬間封閉,不讓一滴血流出,銅錢上也沒有一滴血。

冷月緊接著左手一招,那金錢鏢飛了回來,收入他收納袋之中。冷月則一個燕子抄水便到了美貌少婦身旁,將她沉重倒下的屍首穩穩托住,在撞擊到地板之前。

這少婦之所以會生疑,便是因為先前那老者和中年人屍體摔倒的時候,撞擊在了地板之上,可少婦聽到聲音趕過來,僅片刻間,那少婦到門口卻沒看見屋裡有任何倒下的東西,所以才心生疑慮回來檢視,偷襲不成反而送了性命。

冷月將被那少婦切開門閂的門重新關上,看了一眼斷成兩截門閂,不由露出苦笑。

冷月迅速搜查了那少婦的身,找到了一些女兒用品,此外並沒有其他東西。

既然這少婦偷襲自己,很可能就是那鄭少俠的妻子。冷月瞧著地上這少婦的屍體,不由眼珠一轉,想到了一個偷樑換柱的辦法。

她拿了一把椅子抵住了門,將老者和中年人的屍體收回了收納袋,然後把這少婦的衣裙全部脫了下來穿在自己的身上,並開始以少婦的容貌易容。

這少婦的身材高矮胖瘦跟冷月相差不大,這是冷月決定易容為她的主要原因。估計到這少婦就是那鄭少俠的妻子,假扮她的身份,跟著那鄭少俠混到那海島之上看一看究竟他們在謀劃什麼樣的大計。

冷月的易容術已經非常熟練了,裝扮的非常快。可是,就在她易容進行了大半的時候,聽到了屋外有人高聲叫喊:“娘子,你在哪?爹!堂父!你們在哪裡去了?該吃飯了。”

一聽這話,冷月便猜到很可能是偷襲自己的少婦的丈夫,也就是書信上的鄭少俠。

冷月加緊了易容,屋外的那男人的聲音漸漸遠去,下樓去了,可能到院子裡去尋找去了。

冷月又用了差不多一頓飯工夫,終於結束了易容化妝。

對著屋裡的銅鏡端詳容貌,一模一樣,簡直跟那少婦自己看鏡子似的不差分毫。何況她還穿上了這婦人的衣裙,那就更逼真了。

剛才她聽到那少婦在門外呼喊尋找老者和中年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