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騰飛大廈見面,單雅茹就指揮著謝飛澤開車去。單雅茹現在的狀態完全和上午的狀態變了一個樣,甚至都變得不是一個人了。她不停的跟謝飛澤說話,聊著一些小時候的事情。然後還好奇的問謝飛澤小時候是在什麼地方長大的。

“我是在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長大的。”謝飛澤微微一笑道:“那裡很漂亮,有人說那裡是勇敢者的天堂。那裡碧海藍天,陽光明媚,海面水晶一般的清澈。那裡有海灣濃密的紅樹林,沿海有椰樹林,遍地都有仙人掌和雨林。各種珍禽異獸種類繁多,那裡……”

“哇,你是不是太誇張了,把你的家鄉說的也太漂亮了吧?半島城的海域已經夠漂亮了啊!你說有椰子樹,難道你家在南海島?還是臺灣島?”

“都不是。”謝飛澤笑了笑:“那裡曾經有一位名人。”

“你說!你說!你說是什麼名人我就知道了!因為我歷史很好的。”單雅茹就像孩子愛上財迷遊戲一樣:“好了,我準備好了。”

“傑克船長。”謝飛澤脫口而出。

單雅茹一下就愣住了,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然後噗的一聲笑了出來:“你討厭啊!你到底說不說,傑克船長是加勒比的海盜!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哼,討厭啊,你是加勒比長大的?那你為什麼不像牙買加人那麼黑啊。那你也應該光著腳走路吧?”

“這都什麼年代了,我還光著腳走了幹嘛。”謝飛澤也笑了,他就知道,他說實話是不會有人相信的。

“那你就挑一個牙買加的那種土著舞蹈。”單雅茹不依不饒:“那你就能證明你是牙買加人。”

“我不會,還有,我可沒說我是牙買加人。我是正兒八經的華夏人。”謝飛澤正色道:“好了,我們快到了。”

“嗯。”單雅茹笑了笑:“可千萬別說你是牙買加人哦,要不然我爸爸會笑的!”

謝飛澤滿頭黑線,他就一直沒說過自己是什麼牙買加人。雖然說當年牙買加是加勒比海盜的一個聚集腹地,那也不至於凡是在加勒比混過的就是牙買加人吧?我勒個去,幹海盜的又不是沒有洪都拉夫的居民!

兩人把車停下之後,在單雅茹的帶領下,謝飛澤隨著電梯一直做到了十六層。然後拐了一個彎,到了一個大辦公室的門口。

單雅茹指了指門上總裁辦公室的牌牌,然後過來伸手給謝飛澤整理了一下衣領。

這整理衣領的行為真的非常小女人!好有愛的感覺。謝飛澤也沒有拒絕,自己雖然穿的沒那麼正式,但是也沒有那麼邋遢吧。

砰!砰!砰!

單雅茹輕輕的敲了幾下門道:“爸爸,是我。雅茹。”

“進來。”裡邊傳來一個蒼松有力的聲音。

單雅茹隨即使了個眼神兒,示意謝飛澤跟在她身後。推開門,兩人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

房間很大,一張巨大辦公桌落坐在全景的落地窗前,一個四十七、八歲左右的中年人,帶著眼鏡坐在辦公桌前,可能是因為終日操勞,所以中年人的髮際線有些後漂。

沒錯,這個人就是單雅茹的父親,單騰飛,也是騰飛集團的創始人,他把騰飛集團一步一步的做大了起來。裝修,酒店,新能源……等等等等。專案有很多很多。

“爸爸,這個就是我跟你說的謝飛澤。”單雅茹介紹道:“謝飛澤,這個就是我爸爸!”

“你好。單總。”謝飛澤主動問好。

顯然,單騰飛沒有想到謝飛澤居然如此年輕,他託了一下眼鏡,眼神兒裡邊有些失望,對於這樣的年輕人,他真的是一點信心都沒有,也沒什麼表情道:“你好。”

對於老爸的冷漠,單雅茹雖然心裡有些著急,但是也不好明說出來,只能和事道:“爸爸,你把你的新能源計劃書給謝飛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