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中。

聽著雄安和的咆哮。

潘翔和鄧當兩人腦袋發懵,沒有言語,只是跪在地上,呼吸越發沉重,豆大的冷汗順著臉頰滴落在地上。

這種事,就連他們自己都難以啟齒。

隨後,還是一個捕快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雄安和。

葉洵靜靜聽著,沒有言語,反正此事他心中已有定論。

聽著潘翔,鄧當兩人的勾當和樊盛的遭遇。

雄安和眼眸猩紅,怒髮衝冠,潘洪舟欺行霸市,他當然知道,他還為此訓斥過潘翔。

後來潘洪舟收斂了許多,雄安和也沒放在心上。

但他沒想到,他生病的這一個來月中。

潘洪舟竟幹出了此等喪盡天良之事,簡直就是天理難容。

不過。

雄安和緊握雙拳,怒嘆一聲,跪在地上,他身為松山城太守,自然有責任。

況且太子爺在此,還輪不到他一個太守發脾氣。

“殿下,松山城發生這樣的醜事,卑職身為松山城太守,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還請太子爺責罰。”

話落。

葉洵淡淡的揮了揮手,沉吟道:“你的責任,咱們一會兒再說。”緊接著,他淡漠的望著潘翔和鄧當兩人,垂眸道:“既然這件事,你們不否認,本宮便秉公辦理了。”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自古以來的道理,潘洪舟欠樊家的命,就要用命來償。”

“白暮年!”

“末將在!”

“將罪犯潘洪舟給本宮抓來。”

“末將領命!”

話落。

白暮年劍眉橫豎,沉著臉向廳外而去。

潘翔眼眸瞪大,心中慌亂,老淚縱橫,連忙磕著頭。

“殿下!”

“卑職的錯,這一切都是卑職的錯!請殿下放過洪舟!償命卑職願意為樊盛償命,都是卑職的錯!”

“請殿下看在洪舟還是個”

話音未落。

砰!

葉洵拍案而起,望著潘翔,眼眸冰寒,“你他孃的給本宮聽好了!你兒子的命是命!?他樊盛妻兒的命就不是命?!”

“別說潘洪舟,就連你們這個兩個狗東西!本宮也絕不放過!”

“你不是著急死嗎!?”

“本宮今日就成全你!!!”

“來人!先將這兩個狗東西拉出去砍了!!!”

原本葉洵沒想說話,讓他們倆多活一會。

但潘翔這雙標之言,實在令葉洵不恥。

來松山城的路上,葉洵便已瞭解過,潘翔和鄧當本就是蛇鼠一窩的貪官汙吏,殺他們一百次都不為過。

強搶民女,魚肉百姓,橫徵暴斂,他們揹著雄安和不知幹了多少勾當。

潘翔自己本來就是一個為非作歹的狗官,怎麼還好意思為他那喪心病狂的兒子求情?

此話落地。

鄧當嚇的癱軟倒地,昏了過去。

今日丟的不單單是官,還有他的命。

潘翔更是一臉懵逼的望著葉洵,仿若晴天霹靂,大腦一片空白。

斬了!?

潘翔是真的沒有想到,葉洵一言不合上來就要斬了他們兩人。

就因為一個捕快的賤妾!?

“殿下,冤枉啊殿下!”潘翔撕心裂肺的哀嚎著。

周圍站著的一眾松山城官吏,皆是不寒而慄,到底是太子爺,一言不合便砍頭。

就連跪在地上雄安和都是心下一顫,他心中還想著怎麼審查此事,怎麼處置這兩個敗類。

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