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發。

他俯□親了親我的眼皮,我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他攻破防線,身體裡放佛都要爆炸,陌生的入侵感讓我嗚咽了聲,眼眶立馬就熱了一圈,我難受得咬緊嘴唇,顧行止像哄小孩子睡覺那樣,輕聲好氣地哄我:“疼別忍著,放鬆。”

他耐心的等我慢慢適應,邊吻我安撫我,邊用指腹輕輕在我的腰上做按摩,想讓我舒服點。

稍適的舒適感沒有維持多久,顧行止這個變態,又不給我提醒就忽然大張旗鼓的攻城略地起來,我才憋回去的眼淚又瞬間回來。

他努力讓我更為緊密地貼向他,那種真切酸脹放佛更深更近。我發不出聲音,只能感受自己一點一點沉淪在他強勁的佔有中。我低聲咒罵了句“壞蛋!”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雙腿都在輕輕顫抖,也能感覺到顧行止埋頭苦幹的同時,額角有汗滴落在我臉上,我想他跟我一樣,都是快樂而痛苦。顧行止這個男人,平時就是清冷沉靜沉悶寡言,連做璦的時候話也是極少,專心致志。直到最後一刻,他咬著我耳垂,柔聲呢喃:

“薛瑾,你今晚跪在我門外的時候,我以為是濡女來了,那樣子真美。”

還沒從這讚美的沉淪中回過神來,隨即在他掀起的又一陣洶湧浪潮中被淹沒。最終,他終於把一腔灼熱的愛意釋放出來,極致的快意之後,我才舒出了一口氣,整個人想破布一樣鬆垮下來,他摟住我轉了個身,讓我側對著他。十指卷著我的頭髮,一下一下的溫柔撫弄,替我撥開汗溼的劉海,我的額頭就貼著他的嘴唇,他的懷抱溫暖得一塌糊塗。

他在我頭頂上沉默了一會,把我欠得更緊,淡淡問:“現在還覺得我是新時代司馬遷嗎?”

噗!我幾欲嘔血,這人怎麼這麼記仇啊!您哪是司馬遷啊,司馬遷跟你壓根不著調!我貼在他懷裡想,難怪顧行止這貨這麼喜歡玩憤怒的小鳥,原來他自己就是一憤怒的小鳥,哦不,大鳥!

——————————關於浮雲與河蟹的討論小劇場———————————

浮雲:為什麼????????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河蟹:你窮搖奶奶附體了?

浮雲:好吧,我淡定,你為什麼要河蟹我?我那麼清水!

河蟹:就是因為清水了才河蟹啊。你這麼H無能,讀者點進來就不會覺得上當受騙而暴躁:尼瑪啊坑爹啊哪是肉啊!直接和諧版不是很現實麼~

浮雲:!

【口二四】

我一直這樣認為,上顧行止的床要有毅力。可我如今實現這一理想的時候,我覺得上顧行止的床是需要勇氣的……

就比如現在,顧行止頂著他那很白很翹很漂亮很無暇的屁股去洗澡的時候,還回過頭淡淡問我一句“你要洗嗎?”的時候,他臉上帶有淡淡饜足的笑意,太可恥了!我已經連抽搐一下嘴角的力氣都沒有。

我要死了。

來日本在飛機上的時候,我就擔心會不會在這遭遇海嘯地震什麼的。

來這兩天時間,一切無恙,深覺自己福大命大前途光明。

可我現在才知道,就算不讓你遭遇自然災害,也得給你來個人為的——

三級……海嘯地震……

浴室裡頭水聲還在嘩嘩響,我挪到床邊,揀起掉落在地上的毯子,迅速把自己裹成一個團,打算悶頭睡覺,沒過一會,就聽到顧行止趿拉木屐從浴室走出來的聲音,我大腦裡閃過剛才的一些畫面,臉熱得不行,迅速把自己埋得更深。

能感覺到他停在床邊:“睡著了?”他問。

我沒搭話。

顧行止的身影就罩過來了,挾雜著溼漉漉的水汽和好聞的沐浴露芬芳,他從後面抱住我,在我耳朵上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