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板磚!

“看這場面,元陽怕不是要遺臭萬年的待遇吧!”

牧忠心裡嘀咕著,可他對牧元陽到底是忠心耿耿!

只見他雙臂用力,一把借住疾馳而來的板磚,然後橫劈豎砍,揮舞成一道密不透風的牆,成功將所有“暗器”都給攔住了。

然後他故意黑著臉,氣沉丹田猛地炸喝一聲:“庸王駕到,誰敢無禮?”

牧忠本就魁梧黝黑,此時又陰沉著臉,倒著實是有幾分唬人的威視。

牧元陽帶著侍衛,趁機從他身後繞了出來,同樣是陰沉似水,再次在心中吶喊:“這蘇大家,尼瑪絕對有病吧!”

牧元陽不知道自己到底和蘇大傢什麼仇什麼怨!

難道不想去聽你彈琴就是罪過了?難道拒絕你的請柬就是十惡不赦了?

他黑著臉,直接扭頭對侍衛統領關成說道:“居然讓人打上門來了,,,呵,你們這些侍衛就是這麼辦事的?”

關成低著頭黑著臉,一言不發,他也著實是心裡發苦。

他是侍衛統領不假,他負責保護牧元陽不假,可眼前的人,未免太多了吧!

難道因為別人叫嚷,因為他們“不小心隨手掉了”一些東西,就得拿下他們,送到京尹去問罪麼?還是說,要直接大開殺戒,將所有膽敢冒犯牧元陽的人統統殺光?

他有沒有那個實力暫且兩說,他也沒有那個膽子!

眼前的人可不僅僅是販夫走卒,裡面也不知道有多少朝廷大元之子,甚至還有和牧元陽一般的皇室宗親!他不過是一個侍衛統領,哪裡有那個膽子?

再說了,關成自己心裡對牧元陽也是有些埋怨的。

他可是蘇大家的忠實粉絲之一!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身份侷限,說不定他早就站在眼前的人群當中了。

所以對與牧元陽的詰問,他只是低眉順眼,卻不回話。

牧元陽懶得理會他的心思,直接獰笑著對眾人說道:“你們這些人圍堵王府,難道是打算刺王殺駕,趁勢揭竿造反麼?”

大夥聞言不由得身子一怵。

大武皇朝勢微不假,可在盛京乃至於在整個中州之地,大武還是有絕對威嚴的!

況且前來湊熱鬧的,大都是一般的百姓,或許是有些身家豪富之輩,可絕對不敢擔上造反這個名頭。

說實話,如果不是存著法不責眾的心思,他們都未必敢來!

畢竟牧元陽如何勢微,他也是個王爺,在尋常人眼中,也是尊貴至極高不可攀的存在!

人群中卻也有明白人,他們可不會被牧元陽的話嚇到。

非但如此,他們還紛紛開口,“穩定軍心”。

“呦呦,王爺真是好大的威風,怎麼,難道我們連在你門口站著都不行麼?”

“王爺快叫京尹來押了我們吧,城禁衛也行,再不濟你去找衛尉吧,別客氣!”

“就是嘛,實在不行咱們大可一起進宮面聖,看看武皇陛下給咱們定什麼罪麼!”

有了這幾個人開口,眾人的情緒再次高漲了起來,真是叫囂不止。

牧元陽聞言自然是眸有寒光,知道今天不能善了了。

若是被人堵了大門還沒有感應,他這王爺也別當了,武也別練了。

習武難道不就是為了快意恩仇,熱血殺人麼!

所以他冷睨著眾人,倨傲不屑的說:“本王就是不想去聽她蘇音的琴聲,怎麼了?”

“好膽,居然直呼蘇大家的名諱!”“無禮至極!”“不為人子!”

一夥人紛紛如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炸著毛似乎隨時準備咬人一樣。

牧元陽卻還不罷休,他就是要激怒這些人:“哼,你們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