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道:“不過你卻是白白送死啊。你們這樣白白送死,我都有點不忍心送你上路了。”

“我不是白白送死。”伊賀英雄道:“我和我哥哥從小感情深厚,他是我們武術界最強的實戰者,但是你現在來了,他卻並不出來迎戰你,希望我的死,能驅散他心中的恐懼,無畏地站到你的面前。”

“原來是這樣。”王超點點頭,“不過他心中有打算,他能夠隱忍,正是說明他的長處。你激發他出來,也是要他送死。你不應該這樣做。”

“武術家是不應該忍耐的,忍耐的是政治家。他是我們第一的武道家,若是還是戰死在你的手裡,肯定會迴歸神的懷抱。而且他的血,能激起我們千千萬萬的武道少年。”

伊賀英雄笑了,似乎看到了一副美麗的場景:“我們整個民族,熱衷於武道的少年有多少?一百萬?兩百萬?一千萬?他會成長起來的,你就算能扼殺掉所有的武術家,但扼殺不了這麼的多的少年吧。武道只有了萌芽的種子,發展起來,那是很快的。只是這個種子,缺乏熱血澆灌的力量,就讓我們的熱血,來澆灌,使他們生根發芽,長成參天大樹。”

“用你們的熱血,來澆灌武道的種子麼?一個民族的精神,還真不是那麼容易打垮的啊。”王超搖搖了頭。

“伊賀兄,你和嘉納治剛田一樣,雖死猶榮,來吧,動手吧,在你死之前,展現出你全部的精神和實力,讓我看一看,你的武術,你的武士道!”

王超看著伊賀英雄,腳步微微的向後走了兩步,拉開距離,揹著手,言辭之中,帶著許多鼓勵讚賞的意味。

“我的武術,我的武士道。”

伊賀英雄聽見王超的話,精神振奮了起來,對著王超鞠一躬,突然一下,拉開了一個虛馬架勢。

王超也把雙手抬起,拱手。

“伊賀兄,請。”

伊賀英雄腳下一點,左手捏拳,突然鑽出,打向了王超的額頭。

王超左手翻花,粘住了伊賀英雄的鑽拳,向外一撥,接著就還了一手衝拳,結結實實的打在對方的胸口。

噗!

兩人閃電般的過了一手,伊賀英雄中了一拳之後,鮮血從嘴裡面狂噴出來。眼神渙散。

王超雖然是隨隨便便的一個衝拳,但已經把他打得五臟破碎,全身的血管都破了。

這一下的交手,沒有任何的華麗的招式,也沒有什麼變化,就是結結實實的撥打。伊賀英雄一拳就被打死了,倒在地上。

“用你們的熱血來澆灌你們的武道種子麼……”打死伊賀英雄之後,王超看著地上的三具屍體,轉身慢慢的走出了櫻花樹林,輕柔的月光照射在他的身上,一片光輝。

清晨……

“師傅,今天去空手道的松濤館麼?昨天晚上是什麼人吹簫?”

霍玲兒在早上起來洗漱之後,出來散步,便看見了王超在院子中間緩慢的行走著。

“嗯。今天去松濤館,你們也很可能要動手了。昨天晚上是兩個邪教的頭目,還有一個武術家,都已經死。”

王超漫不經心的說著。

霍玲兒點了點頭,也不多問,今天的松濤館,她知道,自己也可能有一場惡戰了。

幾人吃過早飯之後,王超便接到空手道一大流派松濤館的回覆函。

只是回覆函,並不是邀請函。

因為這次的邀請函是王超主動發出去的,對方做出了回應,這和講道館的主動邀請不同。

接到回覆函之後,王超帶四人又出發了,經過了足足五個小時的車程,來到了一個僻靜的小型道場之中。

和講道館弄出的大陣勢不同,王超這次和松濤館空手道流派交流的是一個小型的道場,非常的安靜,好像是默默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