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牆壁,看不到任何的出口。

人走在這條長長的地下走廊之上。腳步聲音幽幽地。在走廊的四周發出迴音,聲音也沒有任何的宣洩出口。給人一種絕路絕望。

這就唐門的監獄地牢了。

南洋唐門的地牢,真的就是建設在地下,也就是在明倫堂華語學校的地下避亂所訓練場地更深一層,深入地下,防守絕對地嚴密,而且是自動控制的鋼板大門,一旦出了任何的警報,控制不住,立刻就會徹底的關閉,裡面的人就算是有天大的神通,也會被活埋。

王超揹著雙手,輕輕的邁步走著,身後跟著的是謝莉,以及幾個唐門的戰士。

走了幾個彎道,王超就聽到了一間大鐵門的牢房內傳來了勁風呼呼的聲音,每一拳都打得爆響,其中還帶著鐵鏈鐐銬的搏擊聲音,顯然是關押的人犯在裡面練拳。

“嗯?那兩個印尼的土著練拳練得不錯了,牢房之中清淨,什麼事情都不想,也沒有出去那麼多的聲色犬馬,果然是修身養性的好地方。這兩個人想必是拼命的練拳,以待有朝一日能出去吧,也罷,我就熄了他們的念想。”

王超走近拳風爆響的牢房門口,抬了抬手:“開啟鐵門。”

一個唐門的戰士連忙的開啟了沉重的大鐵門,一股古怪的氣味立刻撲面而來。

王超就看見了兩個頭髮鬍子很長,髒亂,但精神十分健旺的印尼土著。

這兩個印尼土著正是日本水月流河洛禹步的傳人,小川足義,拉爾兩個人。在兩年前唐門和政府軍打仗的時候,被王超抓獲,關押在牢房之中,弄出了正宗河洛禹步的一些奧妙。

現在這兩人一直關押到了現在,很顯然在這段的時間內,一直在苦練,這從兩人身上散發出的積壓已久的狂熱氣息就看得出來。兩人雖然身上髒亂,但卻好像是一塊積蓄了很久的火藥桶,隨時都要爆炸,眼睛中帶著綠油油的兇狠光滑,在微微黑暗的牢房之中好像狼一般,給人一種異常一看就發冷的感覺。

在牢房門被開啟的一瞬間,兩雙眼睛就惡狠狠地盯在了王超的身上。好像是要把王超生吞活剝下去。

王超卻絲毫不在意。只是看著這兩人,微微的道:“兩位也被我關押了一陣子了,看來精神還不錯,功夫也在日夜不停的苦練,這樣,我今天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兩人聯手,能在我手上走過一招,我便放你們出去。怎麼樣?”

“兩人聯手,在你手上走過一招?”

一個人說話了,說話的語調十分的怪異,好像是一隻掐住了脖子的公鴨,這人正是小川足義,他看著王超,手上胳膊粗的鐵鏈發出了嘩啦嘩啦的響聲。

“沒錯。”王超笑了笑,“我給你們一個機會。”

小川足義和拉爾聽後,眼睛對望了一眼,小川足義依舊用公鴨般的聲音道:“等等。讓我們想一下。你先幫我們開啟鐐銬。”

“好。”王超把手背在背後,對身後的唐門戰士道:“給他們開啟鐐銬。”

嘭!

就在王超對身後唐門戰士說話的一剎那,小川足義突然之間動手了。他疾走兩步,腿如鴕鳥疾走,擦著地面,腳板在地面摩擦,瞬間發出了面板的焦臭味道,可見所用的力量有多大!

一這樣用力,踏的是禹步,帶著沉重的鐐銬,狠狠的朝王超身上打來!

與此同時,拉爾也是和小川足義一樣。腳踏禹步,帶沉重的鐐銬硬砸向王超,整個牢房密室中立刻響徹起驚天的爆響。

王超臉上依舊帶著微笑,看也沒有看兩人兇猛如虎的撲擊,身體硬生生的前踏了一步,雙手一抓,好像挽繩。揮舞的粗大鐵鏈就被他瞬間抓到了手裡。同時雙手一抖。

崩!崩!

小川足義,拉爾這兩個人就好像是兩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