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擁而上,而趙翔彷彿與生俱來就與眾不同一般,在他眼裡,這些人的動作都慢的出奇。

手一用力,被鉗住的震天雷頓時吃痛大叫,手中的長刀也是松落下來,趙翔猛的一腳,踹在震天雷肚子上,將其踹飛出去,而這個時候,跟班嘍囉的腕粗木棒已經輪到趙翔頭上,只見趙翔猛的鉗住一跟木棒,然後一揮,把其他木棒都擋了下來,腳下用力,賞了一人一腳,頓時幾個嘍囉根本都被踹飛了出去,倒在地上哭爹喊娘,痛的死去活來。

“好小子,有兩把刷子。”看著幾個起落就被趙翔制服的跟班們,震天雷大吃一驚,但嘴上卻不落下風,“小子,別怪老子沒提醒你,老子是吳大人手下,識相的,給老子跪下,磕幾個響頭,然後乖乖滾一邊去,老子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

“哦?”看著面前的南疆一霸震天雷,趙翔微微一笑,笑意森然,轉而走到震天雷身邊,看著那傲氣的樣子,猛的就是一腳,這一腳,無比的用力,直接將震天雷揣的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震天雷完全被這一腳揣傻眼了,看著徐徐走來的趙翔,頓時跪拜,滿嘴喊著,“大爺饒命,大爺饒命!”

喊了幾聲,見趙翔沒有動作,連忙爬起來就跑,不過,還真沒看出來,這一身的膘肉,居然跑的比兔子還快。

看到老大都落荒而逃,其他嘍囉哪裡還敢停留,戰戰兢兢的看著趙翔,慢慢朝後退,看趙翔沒有動作,頓時轉身就跑。

而一眾強盜逃跑之後,青年書生卻看著他們的背影,喃喃道,“果然,是吳忠賢的走狗……”

“吳忠賢?這是何人?”聽聞的趙翔,不明所以的看著青年書生。

“吳忠賢乃當朝第一大jiān臣,禍亂朝綱,rìrì向太康王進獻美人佳餚,蠱惑君王不思政事,該jiān佞耳目眾多,九黎許多盜賊團伙皆與之有關係,進來,據說九黎盜匪多喜歡對無辜書生出手,只怕也是吳忠賢要針對碧翎書院……”

“碧翎書院又是什麼地方?”趙翔再度發問,他只知道孔雀坪,以及孔雀坪前面那個湖泊,其他的一無所知。

“少俠有所不知。”青年書生對著趙翔拜了拜身,道:“華夏王朝自啟王始,供奉學者江獨今為帝師,規勸輔佐帝王,兼指導幾位王子文學功課,江獨今因故遠走幽州後,其養子江懷逸繼任帝師之位,江懷逸先生德高望重,才華橫溢,配得上他名諱中‘俱懷逸興壯思飛,yù上青天覽明月。’”

“無奈,江懷逸心智高潔,不堪與jiān臣同流合汙,於是屢屢受誣陷,遭到太康王的疏遠,於是一次爭吵之下,江先生便帶著幾位蒙學館的太傅,辭去官位,離開王城,到了孔雀坪開了傢俬家書院,名碧翎書院。”

“江先生有意避禍,但吳忠賢jiān黨卻不願放過先生,最近,九黎盜匪處處為難讀書人,只怕也是期望江先生的書院開不下去。”

“只是我輩讀書人,雖手無刀刃,卻心有傲氣,區區吳忠賢jiān黨,豈能阻止我們將清明正道傳到大荒子民心中!”

青年書生說完,傲氣自然,破舊粗衣也不能遮掩這股光芒。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孩童自遠處跑了過來,喚道,“老師,原來你在這裡,我們都等你去上課呢。”

“就來就來,呵呵,遇到點小事耽擱了。”摸了摸孩童的頭,青年書生對著趙翔歉意一笑,道:“我這就啟程給孩子們上課,少俠,告辭。”

趙翔也對著青年書生抱了抱拳,待其走遠之後,才走到驚魂未定的丁伯邊上,“走吧,丁伯。”

而丁伯還沒在之前的慌亂中平定下來,看著趙翔,忍不住嘆氣,“你這孩子!”

很快,兩人來到孔雀坪主村之中,這裡比丁伯居住的那個小村落要大了許多,且房屋之下,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