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怎麼了……”

“把刀拿來!”

歐嫂哆嗦著去拿刀,還不忘把牧夫人偷偷叫來。

牧夫人剛進門,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手掌滿是獻血。

“兒子,兒子你這是怎麼了?”牧夫人都快嚇暈過去了,她踉踉蹌蹌朝牧東辰走去……

“別過來!”

牧東辰將刀拿給奚幼,“不是恨我嗎!殺了我,把刀從我心臟刺進去,我死了,你就自由了!”

奚幼拿著刀,眼裡滑下兩行淚水。

為什麼,為什麼總要這樣逼她!冷昊敏如此,牧東辰也如此!

他們的愛為什麼這麼極端!為什麼非得弄得魚死網破!

“動手啊,殺了我,替你心愛的男人報仇!殺了我啊!”牧東辰衝她大聲喊道。

奚幼抬起淚眼,“你以為我不敢麼?”

“我知道你敢。”牧東辰的眼睛溼潤了,“我想親眼看到你動手。殺了我吧。我沒法收回我的愛,除非我死。”

只要死了,他就不用擔心她,不用吃醋她和冷昊敏的關係,不用為了她做出那麼多不可理喻的事。

所以,讓他死吧。

奚幼咬著下唇,腦海裡反覆浮現冷昊敏的笑臉。幾乎沒有絲毫猶豫,奚幼的刀用力地刺入牧東辰的心臟。

不止牧東辰,就連牧夫人都睜大雙眼,“兒子,兒子啊……”

“別過來!”牧東辰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奚幼,她真的下得了手,她真的希望他死!

“這是我欠你的,我還給你!”奚幼舉起手中的刀,毫無留戀地刺入自己的心臟。

說時遲那時快,牧東辰一把將她的刀搶過,但是,他的動作還是慢了半秒,刀尖刺破奚幼白皙細嫩的面板,獻血一下子染紅了白色的婚紗。

“你這是幹什麼!”牧東辰憤怒地將刀丟掉。

奚幼的眼眶裡盈滿眼淚,她覺得整個世界昏昏沉沉,冷昊敏的笑臉一直搖晃在她面前。

“冷昊敏,我來陪你了……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該死!”牧東辰一把將她抱起,“還不叫醫生!快去!”

顧不得自己的傷口,牧東辰將她抱回臥室,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細細密密地冒出來,牧東辰忍著痛苦,俊臉變成蒼白的神色。

“少爺,少爺你還是先管自己吧,你流了好多血……”歐嫂都快嚇哭了。

這兩人是不是神經病啊,特別是奚幼,拿刀傷了別人又傷了自己,她是不是病的不輕啊??

常住在家裡的醫生快步趕來,先是替奚幼包紮了傷口,又替牧東辰敷了藥。

“少爺,聖保羅教堂的負責人來電話了,問我們待會要用綵帶還是禮炮,我們……”歐嫂小心翼翼地敲開門問道。

牧東辰蒼白著臉,虛弱地說,“去看她醒了沒有。”

“是!”歐嫂快步退下,過了會,她敲了敲門,“少爺,奚小姐還沒醒。”

“備車。”牧東辰強忍著疼痛下車,“告訴教堂,準備綵帶。”

“可是少爺……”歐嫂見他連路都走不穩了,擔心地問,“您都這樣了,婚禮還要繼續嗎?”

“我不允許!”牧夫人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帶著極大的憤怒,“那個女人都要殺你了,你還把她娶過門幹什麼!兒子,我絕不允許你娶這麼危險的人當牧家的媳婦!你要是敢娶她,就沒有我這個媽!”

“媽。”牧東辰不想跟她辯解,“你別用這種方式威脅我,你明知道我對她的感情。”

從以前到現在,他想娶她的決心都很堅定!

“就因為我知道你愛她,所以我不允許她利用你的愛肆無忌憚地傷害你!兒子,把她留在身邊,以後一輩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