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冷宮中的女子也要視其錯誤而定。而不能一概囚其一生。就如有些女子只是一些小錯,卻被關了十幾年。像這些女子就可以如宮女一樣,定個時期後,便放他們出宮。如果在乎帝王顏面,那就讓她們出家從佛,為天下人祈福,也算是還他們一個自由之身。比老死怨恨至死好了許多了。”

說完,我長疏一口氣,也不知道能不能行。想著總比什麼都不說的好。至少爭取爭取。和他要東西,有點與虎謀皮的感覺,但是讓他放了冷宮裡如婉姨一般的女子,最多隻能算是與他要跟脫落的老虎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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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葛篇:第四十四章 重新審視]

他眼中有許些讚歎,嘴角上揚,說道:“逝兒,要我拿你如何?封你為天妃,果然是沒錯的。”

“那,你是答應放她們出去了?”我探究性的問著。又想著以前的電視上的一些有效鏡頭,便馬上行禮道:“皇上聖明。臣妾代冷宮裡受苦多年的女子謝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你如何肯定我就一定答應你了。”他的語氣是肯定的,而不是疑問,其實我也拿捏不準,只是說都說了,我就一路走到黑好了。便回道:“皇上英明果斷,如果是無理提議,皇上定會果斷否決。”換句話說,你不吱聲,也就是肯定了。

見他沒怎麼反對,我趁熱打鐵的說道:“皇上要是願意的話,臣妾馬上去辦這件事。”

“逝兒,你有身孕了,你吩咐下,讓靈兒去辦就好了。你還是這麼鬼精靈,不過,這樣很好!”他點著頭,捏了捏我的鼻子,笑著說道。隨後,又抱起我,向晨宮走去。

我一怔,這算什麼?不知底細的人看到這幅場景,還真以為我與他有多親密。又如何會想到曾經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記得被帶回皇宮開始的那幾天,我每日每夜都想著如何躲避,如何逃離。想著曾經不知道在哪裡聽過的一句話,活著就是受罪,活著就是為了受罪。那我死了呢?死了就什麼都感覺不到了,什麼都不用管了。可是,在這裡,我連死都做不到。

那段時間,薛大哥總是看著我,對我說我曾經是那樣的努力爭取,好好的生活。玄天帝從來不曾這樣失去理智的對過一個女子。或許我享受不了他後來對我的守護,但是不要因為別人的錯誤而懲罰自己。縱使自己受了傷害,也要好好活下去,一味的折磨自己,只能對不起關心愛護自己的人,也更對不起自己。於是,我選擇了沉默的活下來。慢慢的變成一個唯心主義者,看不到,就不存在。那我就什麼也不去看了。漠視一切的活著。

可是,現在我懷了孩子,是他的孩子。那我又該如何,曾經我有一個大我二十歲的表姐,拋下婚姻,和一個男子走了。那天,我看著她女兒哭著喊著她媽媽,可她卻沒回頭,那小小的孩童眼中是怎樣的一中無助與絕望。才九歲的我不顧姑丈的阻攔,跑上前去問她為什麼,她只是說了一句很老套的話——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懂的。便不顧才五歲女兒的的哭喊,隨那男子上了車。走了。

我心道:小孩不懂,那你就能傷害了麼!

隨後,因為我才比她大四歲,那小外甥女總叫我姐姐,我也不反對。她總抓著我的手問她媽媽什麼時候回來。就如同我抓著爺爺的手問爸爸媽媽什麼時候回來一樣。

可我知道是不一樣的。我爸媽是因為工作,沒辦法照顧我。而她呢?我知道這種孤獨的滋味,而她要是知道真相的話,怕是更難接受吧,便說對面山上桃花開的那天,她就回來了。可是一年又一年,桃花開了一次又一次,那遠去的背影始終沒有出現。

那時候,我對自己說,如果自己長大有孩子的話,一定不讓他受這種苦。

孩童的淚水最是無辜。我現在也明白了表姐說我不懂的事,這孩子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