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為迎接明嘯遠的到來,府內倒是打掃的格外乾淨。

落座奉茶後,明嘯遠那含月的父親寧肖則生的器宇軒昂,不愧為邊關將領,雙巔峰武者,隱隱就要突破到半步元者的境界,眉宇之中,流露出一絲憂鬱。

明嘯遠道:“寧將軍,剛才我聞寧王說有人誣陷你私通外敵,以致於你不能大展將才,是不是因為這才面有憂色。”

寧肖則道:“長安侯說的不錯,若說我私通外敵,實在是冤枉了我,我與那敵方大將連戰七場,不分勝負,以至於惺惺相惜,一時衝動,雙方私下結為兄弟,其實對天華國我是並無二心。一心只想報國,但是被人告密後,不但免去了我大將軍的職責,也害得寧王府從此失勢。我現在做的閒職,沒的把我憋死。唉,一切都是我的錯。”

明嘯遠搖頭道:“將軍一腔熱血,只要愛國,拜個把兄弟又有何罪,我不就是與一直覬覦我們的敵國天霸國的王子巴羅拜了兄弟嗎。將軍若是還想重返邊關,我可以為皇帝進一言。

他是心念師,對人的觀察超乎常人,剛才觀察這寧肖則,可以判斷出他心口如一,是一名真正的忠臣,所以,也想幫他一把。

那寧肖則行禮道:“侯王若肯進一言,無論成否,我寧肖則感激不盡。

他是一名武將,自幼熟讀兵書,最喜統兵打仗,讓他作閒職,比死都難過,而寧王身為他的父親,當年也是靠卓越戰功而被封為王,所以寧肖則一直想靠自已的本事建功立業。

寧王與他又聊了一會,大聲道:“含月,你邀請嘯遠來,為何到現在還不現身。”

含月郡主答應一聲,從後房走了出來,她今日顯然特別打扮了一番。模樣與那日自有不同,羅裙飄飄,如同一輕盈仙子,一雙極美麗動人的大眼睛,柔柔地看了明嘯遠一眼,羞澀地低下頭去。

明嘯遠心中一動,心道:“前世女人,想看到個羞澀紅臉的女人比看人長角都難,而這一世的美女,則是男人之福啊。

他能判斷出,含月的目光中,是一種欣喜和期待的目光。

明嘯遠暗歎,這含月郡主,真是越看越好看,那水薇,清夕公主看來都不能與她相比,像這樣越看越美的女人才是女子中的極品。

含月郡主行禮道:“明公子能如約前來,含月受龐若驚,那一日蒙公子相救,換得自由之身,不知如何報答公子。”

明嘯遠忙還禮道:“談何報答,我能為郡主做一點事情,就心滿意足了。”

含月坐定後,酒宴擺開,酒過三巡,寧王道:“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明嘯遠道:“寧王請說。”

寧王道:“我這個孫女,是我最寵愛的孫女,除了對於武功領悟稍慢,其他地方都是絕頂聰明,現在含月已是十四歲,再過一年就成年了。公子今年十五,明年也要行成年之禮,我知嘯遠少年元者,是我天華國不世出的天才,元者世界的規矩,我也知曉,不得娶世俗世界的女子為妻,今後娶妻,必是女性元者。

明嘯遠靜靜的聽著,看來今天這番話才是他迎接自已的真正目的。元氣大陸,女子十五成年,男子十六成年。而成年後就可談及婚嫁。

只見含月低著頭,神情忐忑不安。而其他王府親人也是一臉的緊張。

寧王道:那日詩武會上,歐陽冰親口與公子賭約,誰勝了,含月就是誰的。現在公子勝了,含月對我說,她身份卑微,沒有資格與公子為妾,願做明公子的婢女,以報嘯遠對她的恩義,不知意下如何。”

明嘯遠一驚道:“什麼?這萬萬不可,那日詩武會,我只說若我勝,讓歐陽冰不再糾纏於她,並沒有說誰勝含月郡主就是誰的這句話。哪裡能以郡主為賭注,那豈不是侮辱了郡主。我若是勝了就搶了郡主,我豈不是比那歐陽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