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肯定會讓他不快,不如我先去拜訪一番,然後才好打聽。”

黑衣男子點了點頭,沙啞著聲音說道:“侯爺所言不錯,而且不但如此,侯爺如果想結交安家不應表現得過於急切,只要稍加試探即可。”

季恆濤點了點頭,說:“先生所言不錯,正當如此,如此才不會讓人疑心。是我剛才太過於急心了,應當自省。”

“侯爺明白就好,再者如今皇帝似乎有了清醒之態,侯爺不妨從中多做準備。”

“只是,那藥不是應該沒有問題嗎?”季恆濤疑惑地說道。

黑衣男子想了想說道:“應該是沒事的,他偶爾清醒也在正常之內,只是為了萬無一失,今夜我會親自去一趟宮中。”

“那就有勞先生了。”季恆濤說。

“侯爺客氣了,一切都是在下的分內之事,敢不盡心?”黑衣男子說完就向季恆濤告辭退去。

等黑衣男子走了之後季恆濤叫人準備了馬車,他將親自前往安府。

……

……

安府還是一片肅穆的景象,只是來往之人並不多,安家大少爺沒有幾日就將出殯,季恆濤看著蒼老了許多的安鴻博心中也是不勝唏噓。

他幾步上前,道:“安世侄的事情我早有聽說,只是今日才來,實在是啊之前不太方便,安兄還請見諒。”他唏噓道:“真是世事無常,安兄還請節哀。”

安鴻博向他還禮,說:“侯爺有心了,裡面請。”安鴻博已經恢復過來,只是他並沒有什麼心思跟季恆濤虛以委蛇,對於季恆濤的來意,他多多少少能夠猜到一點,只是他現在還沒有這麼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一切,都要等安成龍下葬之後才能慢慢平靜。

季恆濤聽了先生的話,只是給安成龍上了一柱清香後就準備告辭,只是在準備離開的時候偶然問起了安成昊。

安鴻博沒有多說,只是說自己的兒子因為那晚也受了傷所以還在靜養,不便出來見客希望季恆濤能夠理解。

季恆濤將計說起自己府上有位良醫,可以過來為安成昊看看,也能幫忙開點調養的方子,安鴻博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拒絕。

季恆濤離去之後,安鴻博心道這個季恆濤這個時候竟然也有了結交自己的心思。一直以來,他和城中的幾大勢力都沒有太多的來往,有一種獨善其身的味道,只是大兒的突然離世,也讓他的危機感升了起來。安家一定要更加強大,不然,以後他的兒子該怎麼辦?

他聽季允說安成昊即使醒來也很有可能會有什麼毛病,就是說他在很大的程度上都可能不會是一個正常的孩子了。但是這些又怎麼樣呢?

安鴻博想到自己的年紀,以後會不會再有孩子也很難說,但是隻要安成昊能夠平安他就能夠繼續支撐下來。可以說他現在身上很大的動力都來自於對於兒子醒來的期望,如果安成昊再也不能醒來的話,他肯定也會倒下的。

每一天他都會到兒子的房間去看看,看著他緊閉的雙眼,安鴻博的心裡就是一陣嘆息,他是多麼希望兒子可以睜開眼睛來看看自己,但是每一次他都是期望而來,失望而去。

夫人已經因為兒子的事情倒了下去,可以說,現在整個安家就靠他一個人撐下去,他實在是不想跟季恆濤虛以委蛇,好在他沒有提什麼過分的要求,不然,安鴻博真的不知道自己再這個時候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他現在只期望著那個人可以早日帶著兒子回來,這樣他們安家的未來也就回來了。

想到這裡,安鴻博疲憊地睡著了。

季恆濤離開安府這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