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但看了時間還早大家就一直沒說話,據說還一女要回來,那個一女長得很象機器貓,一男的表妹長得有些象機器貓,所以一男想等機器貓回來一起去,這樣也是出於對機器貓的尊重。

天漸漸黑了下來,機器貓一直沒有回來,只是幾次打來電話。幾個小時後,機器貓的電話來了,讓開門準備列隊迎接,一女出門去接機器貓,一男看著電視漫不經心的等待。機器貓推門而入,大包小包的一個個放下,喘著粗氣呼呼直喘,大大的臉,框框的眼鏡上了霜,傻傻的表情,呆呆的樣子,被相機的一閃抓成相片。

二女一男的比例,二女有著絕對優勢,一男疲憊的和機器貓搭茬,語言總是忽上忽下,此起彼伏的象音符旋律一樣,沒有輸贏,沒有成敗。在一男看來,她是個可愛的孩子,有著可愛的性格,一男多希望自己的機器貓妹妹可以和麵前的機器貓一樣活潑,他不再說話,其實他在幻想自己的機器貓妹妹一下子開朗了,可以和他很好的溝通了,他看見了機器貓妹妹的快樂,他也跟著快樂。

他們走出了家門,在路上他們嘻哈著,彩虹橋在眼前經過,他們繞到了橋的那一端閃了幾下光,合了幾張影。機器貓大聲的說著:“不買房子,也要找個數碼相機,把自己的大臉放進相機,拍成大臉貼……”。路上傳來嘎嘎的笑聲,有二女一男的笑聲,也有路人甲乙丙丁的笑聲。幸福的美好總來源於平淡,抒寫幸福的美好也許就是這麼簡單,你笑,我笑,路人都笑了,楓筆!

靦腆的晚餐 (2007…11…17 18:39:49)

走在大街上被風緩緩吹過,走過一幾條街,穿過幾個小巷,過了一個彩虹橋,身邊兩個女孩一直不停的說著,確切的說是一個大臉女孩一直在說話,她長得比較搞笑,有些想自己的表妹一樣,在我眼中她的確是個孩子,一個頑皮可愛的孩子。

身邊的她一直緩緩的走著,我也只是在路上偷眼看她,疲憊的雙眼總在打架,總告訴自己要閉眼呼吸,身邊有她在怎麼可能停下來,又怎麼可能在路中央停留閉眼呼吸,散步終於要結束了,過了馬路對面就是那個餐館,我的肚子真有餓了,我們一起走了進去。

這是一家民族氣息特別強的餐館,整體朝鮮族的風格,也是朝鮮族的口味,上了不大習慣的塌塌米,所有人都要換鞋的,捂了一天的腳不知道會是什麼味道,有點擔心,有點尷尬,總怕什麼地方出錯,總怕自己露,有時候越是這樣就越露怯,露怯擋不住。

看見對面的她跪在自己面前,自己也先跪著了,可是就感覺不舒服,也不那麼習慣,沒一會兒腳就麻了,面部表情這個難受,而且每隔一會兒都會麻,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我就恐怖的等待著腳麻,時刻準備著救急措施。

在燈光下,我坐在她對面,我看看她,又看看她,一個是自己喜歡的她,一個是一直喊她姐姐姐的人,喊得我頭都大了,她哇啦哇啦總不停,我面對她總有些靦腆,這完全不是自己平日的作為,怎麼一有這場面自己就趴窩那,感覺這也太沒出息了,只能扛槍卻上不了戰場。

靦腆不是我的錯,只怪我太緊張,只怪我好久沒真正和女孩接觸,所以的靦腆變為一種正常,一頓靦腆的晚餐,腳抽筋幾次,也吃到了老媽一直想吃的大醬湯,好多小菜和飯包做得都比較地道,我雖然不習慣,但是有她在的地方都感覺那麼溫馨,也有些難忘,在喝酒時她勉強的喝下去,我有些心疼的示意她不要喝,她卻勉強的繼續,其實何必那,我只是渴了,只是想喝一點點而已,那個晚餐有人尷尬的品嚐,靦腆的笑著,一副美好的畫面,楓筆!

留片葉子給自己 (2007…11…22 17:07:34)

秋天的葉子都是飄飄然的落下,在那個山上我看到一片不曾見到的葉子,我問她是什麼葉子,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