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不像不像。還有他晚上也不再這裡。

到底會是誰呢?天已經快亮了,天亮了人就有了安全感,帶著這些疑問慢慢的睡著了。

睡覺也不是輕鬆的活,夢裡我又和那個怪物幹上了,有時我打它,有時它打我。我幹它一拳,它幹我一拳。就這樣打了一夜是不是有些單調?

可是就是這樣我和它打了一早上。打得我滿頭大汗,全身痠痛。特別是脖子,我已經不能轉頭了。

整個脖子紅紅的,還頂著濃濃的黑眼圈。把我父親嚇得問我昨天干嘛去了。

我該怎麼說?我能跟他說我昨晚跟鬼幹架嗎?不能,這樣我爸保證以不老實交代揍我,我打著哈哈說:“我昨天一夜沒睡在練閉氣功呢,掐了一晚上的脖子。”

好在我的父親向來粗心也沒當回事。只是罵了聲豬頭便不再理我了。

第十二章:柳枝打鬼

第十二章:柳枝打鬼

我覺得人有的時候就像寫小說碼字,不在電腦前腦子裡想的頭頭是道,可是一坐到電腦前就一個腦袋兩個大,發了半天的呆還是打不出兩個字,即使打出來了還得把它刪掉。

我現在就是這樣覺得世上的事只要我肯動腦就能想出來,可是現在才知道有很多的事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現在就一點頭緒都沒有。都快想睡著了。

我的性格就是想不明白的事就不去搭理它走一步看一步吧。現在的緊要任務就是怎麼放倒那個怪物。

陳爺爺留給我的《奇門遁甲》就有很多佈陣滅煞的方法。以我現在的本事腦袋裡還是有幾個厲害的陣法。那些陣法固然是厲害,但是威力的大小就完全取決於發陣者的道行,我也不知道我發動的陣法有多大的威力,但是我相信應該不至於報銷。

說幹就幹,回到拿出這次帶來的行李,翻開衣服底下有一個紅色的布袋裡面可都是我的寶貝,《奇門遁甲》和那本陳爺爺自己出版的書,還有一瓶墨水,幾隻毛筆和一疊黃紙。這些我走到哪裡都帶著。

依葫蘆畫瓢在黃紙之上描繪了一些佈陣的符篆。這和符不一樣,因為我所描繪的這些黃紙單獨起不了任何作用,跟廢紙一樣,可是把那些黃紙放到相對應的方位,距離,地域就能起到非凡的威力,對人對有生命的動物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可是對靈體之類的東西卻具有致命的傷害,平常的人是看不到這種威力的。

畫這玩意兒真的很難,因為我之前沒有任何的經驗,對於畫那些看不懂的文字,真的是看一筆畫一筆,一張紙就要畫很久不過現在有的是時間,慢慢的畫唄。即使這麼認真還是會一不留神就畫錯。

也幸好這次黃紙帶的多要不然還真經不起這麼個lang費法,俗話說的好耐心能把鐵棍磨成鐵牙籤。我用了四個多小時的時間才畫完了三十六章符篆,說實話這比碼字累的多了。腰痠腿軟手抽筋啊。

伸了個懶腰想了想似乎好像少了什麼?現在這腦袋不想東西的時候還能用,一想東西它就癱瘓了。睡眠不足的緣故吧?

眼神凝望著遠方,心裡苦思著到底少了什麼。突然我看到一個農民從山上下來正準備回家吧,穿著樸素的衣服,肩上扛著鋤頭,腳下穿著水靴。我想到了我想到了,看到那把鋤頭我才想到我還少一把趁手的傢伙。

可是這鬼地方去哪裡找傢伙?這有不是打群架,不是隨隨便便一把什麼東西就能用的。這是跟鬼幹架,必須要找鬼忌諱也是它害怕的東西,我的第一直覺就想到了銅錢劍。

可是這荒郊野地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去哪裡找銅錢?更不要說銅錢劍了。這個想法快速被我刪掉,不靠譜相當不靠譜。

還有一個想法是桃木劍,可是想想還是不靠譜,這鬼地方我就是沒有看見桃樹,不知道它是不是故意的。

突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