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著?這麼年輕輕的,就記性不好呀,前些日子,在周芷晴的生日聚會上,我遇著姚芊芊了,她說你要找蘭竹圖,讓我幫著臨摹一副,看看是不是你要找的那副,結果,我是熱情助人,接受我幫忙的人,卻不知動了什麼手腳,好好的蘭竹圖,就變成贗品了,後來還是報警之後,那副真品自己長翅膀飛回我外公家的。”

反正,她是不會愛他了,這會兒,自己要是演戲不下去,那麼就隨便自己吧。不一定讓謝紹軒愛上自己,然後就是達到了復仇的目的,她不當他是根蔥,不將他放在眼裡,才更證明他狗屁都不是,對她沒有半分的意義。

“哦。”謝紹軒眼神黯淡了一下,似乎陷入某種深思。“我知道了。”

你知道狗屁啦!夏若曦在心裡惡惡的罵著謝紹軒,別特麼一種被人冤枉的表情,這樣的帶著天使面具的魔鬼,更該是千刀萬剮的。

“好了,我們該走了。若曦。”墨舒宜瞧著氣氛有點不對勁兒,即使岔開話題,拉著夏若曦走人。

“拜拜,謝先生。下次記得想好還需要我們傢什麼寶貝,不用來算計的,我認錢不人,什麼都好商量。”夏若曦臉色詭譎的笑著,那張清純可人的臉上,浮現一種令人驚魂的媚色。

“呵呵,好。”謝紹軒就像是設定了程式化的機器人,面對夏若曦的惡劣態度,居然一點也沒有感覺。

好你/媽/的頭!夏若曦在心裡講粗話了。她面對凌以默的時候是變笨,面對謝紹軒的時候,是變得乖戾。或者因為她在心裡隱藏著對謝紹軒的刻骨仇恨,所導致的吧。

不管前世今世,夏若曦還是最恨謝紹軒這個天塌下來,都依然的鎮定自若。她明明已經將他的對蘭竹圖的覬覦之心揭穿了,他卻依然好像根本就不明白她說什麼似的,裝假裝的一點也不像有骨血的男人,假的讓人噁心。

出了酒店,墨舒宜就有點微嗔的對夏若曦說:“你怎麼了,突然間就上脾氣了。對謝紹軒說的那些話,有點過分了。”

夏若曦卻不以為然,哼,沒拿著刀子直接對著謝紹軒砍過去,就算是對他仁慈到底了。就他也配她的好態度嗎?做夢。

“見什麼人說什麼話,要不是因為他,外公的蘭竹圖會被掉包嗎?我沒將那件事情追究到底,就夠給他們面子的了。”

“你呀,難道忘記了媽是怎麼被冤枉的了?事情沒有確鑿的證據,就不要亂猜忌人,以後真相明瞭,會因為冤枉錯了人,而懊悔不已的。”墨舒宜或者是對謝紹軒的好印象,已經先入為主,所以即使知道蘭竹圖是被姚芊芊帶人臨摹過後,就變成了贗品,也沒將懷疑放在了謝紹軒頭上。

“哦,知道了。”夏若曦不想和母親爭吵些什麼,對於謝紹軒的仇恨,母親怎麼會明白?

“你的學習該抓緊了,本來就因為車禍耽誤了不少學習,再拖沓,你就學的更吃力了。那個凌老師是以鋼琴教師的名義聘請過來的,但是這些時間,你也沒學過一天,我倒是知道他也是名牌大學畢業的,不妨讓他幫你補習功課。”

聽著母親這麼說,夏若曦有點歡喜,母親這是在計算凌以默的價值嗎?知道這些天白養了他,總是有點不甘心了嗎?這是在想辦法算計讓凌以默物有所值?哈,這不是說明,母親對凌以默還不是很上心嗎?好事,天大的好事。

“好呀,那麼就按照媽想的。對了,他是什麼大學畢業的?”夏若曦突然間想到的問題,如果知道凌以默是在哪裡上的大學,那麼就對揭開他真實的身份,靠近了一大步。

“苔北大學,聽說滿分畢業,轟動一時。”

什麼?苔北大學?凌以默是在苔北市長大的嗎?夏若曦覺得發現了要點。凌以默並非和謝紹軒一樣是在香港長大。一對親兄弟卻兩個環境,兩種身份,那麼問題就出來了,凌以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