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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其解決。
這條道路可不是‘自強’。日本人如果要‘自強’,陳鳴不會看不到。德川幕府不聽話,那麼日本天皇就很有必要存在了。支援著幕府的陳漢反過來也不是不能支援地方大名。
只要保持著地方藩和德川幕府的均勢平衡,只要日本不‘統一’,日本就永遠是一隻烏龜。
至於有朝一日地方藩主會主動的放棄權利,然後日本政權統一,一個聲音說話……
呵呵,那太玄幻了。
人不利己天誅地滅。為了大公可以‘無私’,但為了大公做到損己利人,那就驚怖了。天底下或許怎會有這樣的人,可絕對是‘珍稀動物’,數量極少極少
就陳鳴所知道的,以薩摩藩為例,其最後一任藩主島津忠義就十分記恨大久保利通、西鄉隆盛等明治時代的風雲人物。上一任藩主島津齊彬去世之後,成為藩主的島津忠義並未能掌控住薩摩藩的大權,當時得藩政實權由其養祖父齊興、生父久光、重臣西鄉隆盛以及大久保利通等人所掌握,忠義本身毫無權力可言。明治維新後與長州藩、土佐藩、佐賀藩一同推行版籍奉還。雖然名義上是薩摩藩知事,不過實際上的藩務是由西鄉隆盛管理。1871年廢藩置縣後被封為公爵。在政府的命令下居住於東京,這就更是一種實質上的軟禁了。
所以島津忠義本人十分痛恨西鄉、大久保的,在西1877年的西南戰爭時抱著看笑話的態度中立。一直到西的1888年,才得到日本政府的許可後返鄉回到鹿兒島。
有著如此經的藩主大名可遠不止島津忠義一人。
那個時代,許多藩主都被手下的家老架空了,尤其是諸多實力強勁得外樣大名。因為德川幕府仗之安定天下的‘參勤交代’政策,各藩的大名每年都需要前往江戶替幕府將軍執行政務一段時間,然後返回自己的領土執行政務。日本又是典型的山多地少,交通不便。大名在江戶的時間是硬性規定的,而前往江戶的路途又要耗費很多時間。往往一位大名一般只有三分之一的時間呆在領地,另外三分之二的時間不是呆在江戶,就是在前往江戶的路上,或者是返回領地的途中。特別是那些較遠距離得外樣大名,領地偏遠,來回一趟,一年就沒剩多少時間了。而大名長期不在領地的後果就是大權旁落。藩內得軍政大權只能交給家臣團來處理。久而久之,到了幕府末年的時候,很多大名就已經被家臣們架空。當然一般這個家臣團的人數是較多的,他們個人力量是比較弱小得,單個家臣沒什麼能力單獨掌權。
所以陳鳴對於制衡日本得手段雖是簡單,卻個人認為十分有效。
幕府和地方大名的力量平穩!只要保證這一點,那日本就脫不開韁繩。至於幾十年後日本會不會掀起一場倒幕得變革,真正組成一個統一的政權,陳鳴不在乎。他對自己的能耐很清楚,他的政治眼光遠遠看不到這個時空幾十年後得變化格局。所以他就根本不為這點去考量。
幾十年後,日本的精英階層武士,應該有一部分人已經被中國吸收消化了。而那個時候中國的實力會強大到什麼地步,陳鳴自己都看不清楚。如果中國這輛馬車能夠按照他的預計軌道前行,不需要太長的時間,二十年後得中國就是一頭真正的巨龍。到時候日本就算成長為一匹強大的野狼,只要他們的腦瓜不傻,也該知道如何面對身旁的巨龍。
“陛下……,怎麼對日本這一小國如此上心?”
柳挽雲是一百個不解。在她印象中日本太小太小了,看中日兩國比例懸殊得地輿圖,小日本簡直不值一提。地圖上顯示的塊頭還沒有‘三千里河山’大呢。根本不值得陳鳴這般費心思啊。可作為陳鳴的枕邊人,她卻很清楚這段日子陳鳴對日本投入了多麼大的關注。
二十多歲的柳挽雲正如一顆熟透得水蜜桃,陳鳴滿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