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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發擔心起來。他們幾時見過主子這般失態,幾時見過主子又喊又叫,只為一個女人。待三人試探的推開房門時,震驚必然,主子的破壞力真的驚人,這哪還是先前那個富麗堂皇的摘星閣,後院的柴房也比這裡強出百倍啊!
事出有因,而待冷左與冷右撿起破碎的密信時,那個因更讓兩個歷經風浪,受過血雨的男人大驚失色。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是一個女人的所作所為,可是,冷總管一路派鷹衛追查,甚至越雷池的動用了鷹眼,奈何所有線索,所有遺留下來的證據,無不在說明一個事實,那女人跑了,好似泥鰍般滑膩的溜得無形無蹤,更帶走了小主子。
“後日起程,通知金櫃,三日之期改為一日!”低沉冷硬的聲音,自那垂頭之人嘴中說出,冷左領命轉身而去。
定好三日怎麼說改就改,樊青山倚老賣老的親自登門質問冷烈,冷右到也不客氣,直接將這位東旭國舅爺帶到了摘星樓。
面對廢墟般天字頂級上房,面對滿臉陰沉冰冷的冷烈,樊青山竟然啞口無言,來多久,看多久,最後,一句算了,便匆匆走人。事後,未用上一日,隔日午時,金櫃來報,東旭已往貨船上發糧,更發了五十車,雖然船倉未全滿,可是,得主子事先明示,見好也就收了。至於水寨,鷹衛的手腳乾淨絕決,一把大火燒紅銀沙灘,東旭更心知肚明。
此次迴歸,為求速達,冷烈棄車乖船,取水道入雷鳴境內,在江澤上岸,繼續北上,正好能經過女人蹤跡消失的地方,魏郡。鷹衛未查到,可他未必。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挖出來。扒皮斷腿抽筋,全由他說了算。
兩個月的河上行船終抵江澤,卸下糧食,冷烈隨糧車一起北歸皇城,未選快騎而去,不是不急,而是為了不放過沿途任何有可能之地。日行夜宿,細細查訪,由江澤到魏郡花去了近三個月的時間,一路明查暗訪,毫無收穫,這讓冷烈似那澆了油的乾柴,一點就著;更似那冷麵羅剎,凡人近不身邊。
待到魏郡,冷烈命鷹衛護糧車回京,他則要帶著冷左冷右徹查魏郡周邊。
如此龐大的糧車之隊,竟然只有十幾個護糧的持衛,是這家鏢局太本事,還是太囂張啊。喜訊被乞丐早早的報進了魏郡中的吉祥茶樓。
“當真!”吉祥茶樓的老闆,一位相貌普通的年輕男人追問道,此人,正是現今血剎門在魏郡聚點的明堂堂主老六,而四散的乞丐之所以將訊息如此及時的上報,那便是當初血剎門門主,現今逍遙谷谷主,血千葉的用心之處。
訊息來源有明有暗,而暗處的訊息,除了即將培養的門內暗線,那便是大街小巷四處遊蕩的乞丐。
“好,太好了,今年穀裡可不用買過冬的糧食了。”老六興奮至極,急命乞丐盯緊這糧隊,而他就地召集兄弟,必要時,先下手為強,反正他們的人手遠超那十幾個侍衛,此事一成,便是送給門主谷主三喜臨門的賀禮。
可是,老六聰明一世卻在此事上犯了大糊塗,到也是經驗太淺。鷹衛各個是百裡挑一的高手,在被乞丐那般緊的盯守時,怎會感覺不到,怎會不做出反應,此事更直接報給了冷烈。
休要打草驚蛇,糧車照行不誤,必要時示弱,這便是冷烈的命令。在雷鳴境內,在魏郡之地竟然有人敢窺視他冷家,現在他正沒處洩火呢,誰撞上了誰倒黴。氣頭上的冷烈到把關鍵的一點忘了,如若他在糧車的明面上貼上個冷字,任天皇老子空降於雷鳴,也不敢搶他冷烈的東西,奈何奈何啊,那銅印的冷字偏偏印在了車的銅軸上,而護糧的鷹衛更是各個身著便衣。這下,可熱鬧了。
血剎門搶冷家堡討來的糧,那不就等於血千葉在扒冷烈這頭爆獅的衣服嗎?老天真是戲弄人啊,這一暗一明,一虎視眈眈,一假裝弱勢,此場烏龍是演定了。那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