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鐵哥,你不是有把噴子嗎?”

刀疤臉還沒來得及回答,一個有氣無力幽幽的聲音響起。

把鐵老大和保鏢兼做軍事的混混嚇了一跳,這那兒蹦出來的人?在那兒呢?

“我在下面。”有氣無力的聲音明顯很心酸。

這兩位朝身下定睛一看,可不是嘛,離兩人不到一米處的地上,還趴著一隻“獨角獸”,哦,不,是類似獨角獸的王大少,兩隻眼睛正中處那個獨角高聳而紅潤,一臉血汙,眼神悲苦。

不用聞其聲,看著就心酸,很心酸。

我草,倒是挺頑強的,這麼快就甦醒了?兩個人倒是還有些小佩服,那一瓶子砸下去,擱誰都得昏上半小時吧。這位王大少竟然一兩分鐘就醒過來了。

刀疤臉眼裡閃過一絲憤然,要不是這貨,今天能鬧成這樣嗎?招惹這樣一個恐怖人物?鐵哥就算是個腦殘加白痴,也知道那個看似文弱的小白臉不好惹了,那有一腳能把人當沖天炮踢飛出去的?搞不好就是傳說中的國術高手。

不過,現在他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該得罪已經得罪了,只能下狠手搞了。

給心腹手下丟了個眼色,能呆在老大身邊的自然是那種極懂老大心事的人。忙上前扶起自己心酸別人看著也心酸的王大少,嘴裡很關切的問:“王少,沒事兒吧。”

麻痺,有沒有事你們不知道啊,那你挨一瓶子試試?還是裝滿酒的。王兵真想一個大嘴巴子扇死這個不長眼的貨。

“鐵哥,做了他,出事兒我兜著。”王兵摸了摸額頭正中的那隻純手工“獨角”,疼得一齜牙,眼裡閃過一絲厲氣。

“那你來?”刀疤臉上露出一絲嘲笑,直接從背後拔出一把仿五四手槍遞給王兵。

“我。。我打不準,那傢伙手底下很硬扎。”接過手槍的王兵看看場內已經基本把黑衣男全部打倒的高鳴,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又把手槍給刀疤臉給丟了回去。

“那你記住,這事兒咱倆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要是老子因為這事兒進去了,你以前乾的那些事兒可就保不齊讓市裡的條子們知道了。”刀疤臉陰陰一笑,又接過自己丟出去的手槍。

那邊厲勝男剛一腳把一個向小圓衝過來想撿軟柿子捏的混蛋踢倒,正好面對刀疤臉和爬起來的王兵這邊。看到兩人互丟手槍的這一幕,心裡不由一緊。

知道大事兒不好,因為高鳴太過厲害,惹得這幫人要下死手了,要是這是個真傢伙,誰最危險?首當其衝的除了高鳴還能有誰?

心中大急,直接掏出手機,撥了個簡單的號碼,對著話筒喊:“金水水,你女兒快被人砍死了。”

“啊,在那兒?在那兒?那個殺千刀的敢動我的女兒?你有沒有報我的名號?”話筒裡傳來一個女人的尖叫聲。

“我在春滿人間ktv,已經打起來了,對方有槍。你那名號有屁用啊,一報出來,人家就問我是不是這間ktv的小姐。”厲勝男著急的說道,言語中不無誇張成分。

“我擦,那個王八蛋敢這麼說老孃?你個死孩子,沒事兒跑流氓聚集地去幹嘛?我跟你說,要談戀愛,也可以去小樹林,小花園什麼的。”

“還那麼多廢話,再廢話,你女兒就真成死孩子了。”

“女兒,你再挺五分鐘,老孃馬上飛車趕到,去滅了個傻腦殼的。”

“你一個人來有什麼用,趕緊讓我老頭兒派人。”厲勝男糾正她的說法道。

沒辦法,她那個算得上奇葩卻豔絕川省號稱永遠不老的老孃,腦袋會時不時的發生短路現象,要是她單槍匹馬的殺過來,估計也只是給這裡送來一盤還算可口的花菜。

“那是阿姨,你媽?”在一旁一直因為害怕躲在她身邊的小圓目瞪口呆,這母女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