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除了能打之外,沒什麼能耐。謝楓就不同了,身份顯貴,竟然是高塔的同學兼死黨,這次去營救高塔,雷向軍不用說,幾乎都是聽謝楓的安排。

兩人買票過後半個小時就上了開往南江市的列車,一路上,雷向軍又把當時的情形詳細和謝楓說了一遍。

謝楓皺起眉頭,“嗯”了一聲說道:“高塔兩次都沒有主動傷人,都是被迫自衛,不過他自衛過了頭,把人打成殘廢就有些難說的清楚了。”

但不管怎麼樣,高塔雖然傷了人,但自身無過錯在先,基本上還佔得一個理字,有這個理,謝楓就好說話多了。

夜色下,火車轟隆隆在軌道上行駛著,謝楓和雷向軍都是急匆匆出門,晚飯都還沒吃過,於是在車上買了些餅乾之類的乾糧暫時充飢。

“向軍,這件事如果讓部隊處理,你估計會得到怎樣的結果。”謝楓吃著餅乾說道。

雷向軍苦笑了笑,“還能怎樣?輕一點的就是記大過處分,重的話就直接消除軍籍,永不入伍。高塔之前的功勳可能會讓他受的懲罰輕些,我就難說了,估計要被開出吧!”

“嗯……”謝楓點了點頭,不在說什麼。

謝楓和雷向軍兩人是傍晚七點上的車,進過一個半小時的行駛,晚上八點半左右抵達南江市。

“現在先找個地方落腳,然後再去打探訊息。”出了車站,謝楓對雷向軍說道。

雷向軍點點頭,表示一切聽從謝楓的,兩人攔下一輛計程車往附近的酒店駛去。

在一家大酒店訂下房間,謝楓讓雷向軍在酒店裡休息等他訊息,畢竟他也是當事人之一,直接去警察局,估計只有被戴上鐐銬的份。

謝楓對南江市不熟悉,攔了輛車,直接說去警察局。

……晚上九點,南江市警局看守所。

昏暗的提審室裡,幾個手持警棍的警察翹著二郎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抽菸,大門緊緊關著,外面根本看不到和聽不到房間裡的一切。

“嘭!”

一拳悶響,被反手綁在椅子上的高塔腹部被狠狠捱了一下。

“還手口阿,怎麼不敢還手了,你不是很能打嗎?”廖光響一把抓住高塔的短髮,將他的頭拉起來,表情兇狠地罵道:“你他媽前兩天不是很威風嗎,把我弟打成殘廢,你很能打是不是,今晚老子就打斷你的手腳,看你還敢不敢還手一下。”

市公安局,江南區分局的廖光響昨天突然接到弟弟被打殘的訊息,頓時怒氣衝衝趕來這裡,一見到高塔就狠狠揍了一頓,今天這已經是第三次他來這裡發洩怒火了。

此時,高塔眼角崩裂,嘴角發青,還掛著淡淡的血跡。

饒是他身體再猛,被幾個人連續兩天輪番毆打,也有些受不了。還好,這樣的小傷對高塔而言根本不算什麼,在部隊訓練了這麼長時間,他一身的橫肉,早已練得猶若銅皮鐵骨。

自從被帶來這裡之後,高塔就一直默不作聲,他雖然肌肉發達,但頭腦並不簡單,這些人你越是兇,他們就越對你很,警察局裡的彎彎道道他聽說得多了。高塔現在在等,等謝楓來救自己,否者他不相信這次打殘了副市長的小兒子,還能夠得到公平的審理。

冷冷的,高塔看著廖光響臉上猙獰的表情,目光夾帶著一絲不屑。這種廢物,他一隻手就能搞定幾個,還手?此時還手就等於襲警,他們就能更加光明正大的辦了自己。

高塔會有那麼蠢麼?

當然,如果廖光響真要動手打斷他手腳的話,高塔就算拼著危險,也要放手一搏了。

雖然在座的警察裡至少有兩人佩戴有槍支,但經過特別訓練出來的高塔,有絕對的自信能在他們開槍之前把房間裡的所有人解決掉。

“看什麼看!”廖光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