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但還有點不信:“這個是我們酒店的規定,真不是我個人的意思,而且我也真沒想到幾位貴客喝的是這麼貴的酒啊,我們只是收百分之二十的開瓶費,能有九十多萬?”

高遠從箱子裡抽出了一支紅酒,說:“你知不知道我們喝的這是什麼酒?”

大堂經理搖了搖頭,那上面的字他是真不認識,也從未見過。

“這是1945年的拉圖,市面上現在26萬一瓶,這三箱我們是要都喝掉的,總價值也就是四百六十八萬,我們到你們酒店來喝酒而已,給你們服務費倒也不是不可以,可你這的服務員只是服務服務,就要收將近九十多萬的服務費,你覺得這合理麼?這不是天價宰人又是什麼?”

大堂經理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反而是服務員說:“經理,百分之二十的服務費就是咱們的規定,我又沒亂要。再說,他們這個酒肯定就是假酒,如果他們明說了這酒到底值多少錢,我也不會跟他們要這麼多的服務費啊,可他們非要打腫臉充胖子,那怪得了誰?”

“這位服務員小姐,你很懂酒麼?”

服務員當然不懂,搖了搖頭。

“你既然不懂酒,又憑什麼說這是假酒?”高遠笑了笑說:“史老闆是懂酒之人,聽說史老闆平常開會都要放一杯紅酒在桌上的,史老闆覺得我這個酒是真酒還是假酒?”

“這當然是真酒啊!這酒有一支在你們店裡,你們都可以拿來做鎮店之寶了。什麼叫有市無價你們知不知道?這個酒就叫有市無價!”

史大亨是十足的配合,說完又轉頭向陳卓釗說:“陳老闆,上次我在我家辦了一個派對,就從你們那裡買了兩支這種紅酒,可是在朋友面前賺足了面子啊,當時還有兩個國內知名的品酒專家,更是對你這個紅酒讚不絕口啊,可你怎麼沒告訴我原來你還有這麼多?今天既然被我碰到了,怎麼樣也要讓給我一支吧,我出三十萬!怎麼樣,不知你願不願意出手?”

陳卓釗一愣,他只記得和史大亨做過了三千瓶紅酒的生意,怎麼也不記得賣給他過這種1945年的拉圖,難道說他自己在網店上買的?

不過陳卓釗也不好問,也不好就這麼答應史大亨,畢竟這些就是溫雅拿過來請大家喝的,而不是給他代銷的,因此看了看溫雅。

溫雅還沒說話,高遠卻先笑著說:“史老闆,今天恐怕真要對不住了,因為今天這些酒是溫雅女士拿過來給我們品嚐的,剛好一人一瓶,如果被你買走了,我們這裡就會有一個人喝不到了。”

“哎呀,那可真是可惜了。”史大亨惋惜說:“只不過這種酒見到都不容易,既然讓我見到了,要是不品嚐一口,那可就更遺憾了,不知道你們哪位願意割愛,讓我嘗上一小口?”

“請史老闆喝一口那當然是沒問題的,可是這個開瓶費我們可付不起,”高遠笑著送了聳肩,說:“要不然咱們換個地方吧,這種天價的地方我可來不起,還是史老闆這種有錢人在這裡消費吧。”

史大亨配合說:“我雖然有點小錢,可開幾瓶酒就要九十多萬的服務費,這種地方我也來不起啊,以後我也不來了,我聽說附近就有個地方不要開瓶費的,要不然我們去那裡消費怎麼樣?”

說完作勢要走。

這可著實把酒店的大堂經理嚇了一跳,史大亨這種人物他可得罪不起,只要史大亨跟他的老闆提上那麼兩句,自己的飯碗都得丟掉,連忙賠不是說:“史老闆您可別走啊,您可是我們這裡的貴賓,招待不周,還請史老闆您多多見諒啊。”

“你們酒店要這麼貴的服務費,這飯我們還怎麼吃?”史大亨質問說。

大堂經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得回頭質問服務員說:“你這怎麼為顧客服務的?你以後不要來上班了!”

服務員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