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內心的人,我希望――”

“我會珍惜,永遠很好的珍惜。”

不用過多的話語解釋,不需過多的言語相詢,彼此早已明瞭,心靈早已相通,生命早已相連。

是那樣那樣清清雅雅的一張臉顏,她無論是站是立,在他看來,都像是一朵雲飄在他眼前。

自見到雲箏的那一刻,他就已經知道,她是他的雲,也是他今生最最嚮往的夢。

見到雲箏的那一刻,他更能斷定,無論自己今生飛得多高多遠,她始終都是他最後的方向。

因為,她本就是他。

但是,就在此刻心底欲下決定的時候,祺清留著淚的模樣卻又闖入心中。

“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那麼我們為什麼不能在一起?”

項飛雲沒有說話,但他的手心,卻已被祺清的眼淚打溼。

“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一直在顧慮著小白和小虎是不是?可是你要知道,我雖然和他們的關係很不錯,但那卻絕不是愛情。”

“難道只因為他們喜歡我,你就不能喜歡我?難道這就是你項飛雲所謂的道義麼?”

“項飛雲,我恨你!我恨你!”

那是他第一次見到有女孩子為了他而哭泣落淚,他知道祺清的那顆眼淚不僅打溼了他的手掌,還一直滴落進他的心房。

“半年,咱們四個人之間的約定是半年,半年之後,若清兒還沒有改變主意,小白和小虎就須自動退出,而你,項飛雲,就必須娶我。我的話你們三個都聽到了嗎?”

祺清的這一句句說話,使得項飛雲本因雲箏而有所決定的心神忽然又行動搖。

清兒識我在先,對我可說又有知遇之恩,我又怎能負她?

心念搖閃間,忽感自己的嘴唇已然被一張豐潤的檀口咬上,跟著便是那雙**蝕骨的纖手在自己身體上下不住亂摸。

然後麗清綸那令人心顫神搖的動人聲音又在耳際響起道:“小冤家,人家今生已註定要纏上你了,你就算不樂意,清綸也要一口一口地吃了你。”

“告訴我,你喜不喜歡清綸?”

“憑良心講,清綸始終不相信,飛雲會對人家絲毫未曾動過心。”

“你的嘴巴雖然不說話,但你的身體卻自行會說話,飛雲要不要清綸為你證實一下?”

“哎喲,人家這要是再摸下去,那可就真的要摸到地方了,飛雲你還不快些向清綸投降說實話麼?”

“飛雲呀,做清綸的相公好嗎?只要和清綸在一起,其它的一切又有什麼要緊?清綸向你保證,清綸能給予你世上男人所能從女人那裡得到的全部快樂和滿足。”

“飛雲可否聽到那小子的說話了呢?姓龔的那小子人雖不是什麼好東西,但說出來的這句話卻著實不錯。飛雲呀,你豈止是個小冤家,真真還是個小淫賊哩。”

“只是,清綸已然喜歡上你這個小淫賊了,你說又該怎麼辦呢?”

項飛雲的心“騰”地就因麗清綸的出現,而驀然再度燃燒了起來。

麗清綸的這些極具挑逗性的語言和動作,總是最能調動他內心深處潛藏的原始**,令他往往幾欲不能自已。

“燕燕于飛,齊集畫梁;耿耿銀燭,照我東窗。

金絲玉柱,或挑或揚;為君將至,瑤箏初張。

皎皎皓月,出彼西廂;我心可待,明珠流光。

燕燕于飛,亦翩亦翔;良期若攜,美酒同觴。”

清音?琮,叮咚悅耳,雲箏的歌聲又再伴隨箏音而來,將項飛雲自麗清綸挑起的慾念中引了出來。

“彼公子兮,若明若朗;質華美兮,神采飛揚。

心汲汲兮,翹首以望;情忑忑兮,寧不思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