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感嘆著說道,“這些人,就是我們那些死去的老兄弟們留下的傳人,他們雖然人已經離開了,

但是卻把自己的使命傳承了下來。他們的這些傳人如今都安身於民間的各個角落,平庸而平凡,有的隱居在深山,徒種兩畝薄田,

有的依附於江畔,徒守一葉孤帆,他們甚至互相都不知道還有跟自己一樣的人的存在。

他們雖然沒有在隱蔽戰線上衝鋒陷陣,沒有接受過高等的特殊軍事訓練,但卻做著跟我們的戰士一樣的事情,

他們唯一與我們不同的是,我們吃著人民納的稅,而他們在納著稅的同時,只有內心的堅持。

跟你老關說句實話,在這次出來之前,我對這次地心人勾結西方黑暗勢力,圍攻我華夏文明的大決戰是沒有把握的,

不光是對我們國家現在的人們心中缺失的信仰沒有信心,更重要的是我們不願意承認的‘內憂外患’,

但是我看到了他們,讓我再一次的提起了信心,看見了我們中華民族真正的臥虎藏龍。”

關滄海沉默了片刻,說道,“老萬啊,這些打起的話,你還留著跟那些年輕人去說吧,

還是那句老話,你是咱們長江八宿這些老兄弟的帶頭大哥,你有信心,我就有信心。

郎天義他們正在從埃及回來的路上,接下來,你有什麼安排?”

萬青山說道,“留在中國境內的光照普世黨在這次大決戰中還有利用的價值,有些事情,我們還需要跟他們合作,

所以最好先不要打草驚蛇,天字三號帶領的特事小隊,就由你來負責指揮吧,我將天字二號帶領的一部分人,

編入了我的外圍部署裡面,我們就準備在這次大決戰中,來一個裡應外合。”

關滄海說道,“還有一件事情,我的特事秘書小陳向我彙報,張子健這個人心機終於在這一次的國家特殊安全會議上表露了出來,

他先按住了第九軍區姜柏軍的兵權,恐怕下一步就是我們!”

萬青山笑了笑,說道,“意料之中,張子健是個人才,我離開了這麼長的時間,也是在給他這個機會,我們是走過了文革的人,

四人幫我們都不怕,我們還怕一個張子健麼,隨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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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軍區特事醫院,安娜一個人坐在林晴的辦公室裡,拄著腮幫發呆,距離林晴離開的時間已經有一個星期了,

在這一個星期裡,安娜每天早上都要來到她的辦公室裡打掃一遍房間,替她擺在窗臺上的花澆澆水,然後習慣性的給她打一個電話,

直到從電話裡面反覆的傳來‘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她才會放下電話,然後第二天再次繼續。

其實在林離開的第二天,安娜便發現了她留在軍裝口袋裡面的信,只不過在她準備去特事工地天干處辦公室將信送給萬青山的途中卻遇見了阮玲,

阮玲問她慌慌張張的去幹嗎?向來不會說謊的安娜便說出了實情,阮玲告訴她萬青山現在不在特事工地,天干部分的大大小小所有事宜,都交由張子健處理,

也只有張子健能夠聯絡到萬青山,建議她將信送到張子健的手裡,然後由他再將信裡的內容告訴萬青山。

起初安娜有些猶豫,因為信封上畢竟有林晴親筆寫下的‘萬青山親啟’,可是阮玲不斷的對她說,如果林晴姐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被耽擱了,誰都付不起這個責任,

於是在阮玲的洗腦下,生性單純的安娜便聽了她的話,將信送到了特事工地張子健的手裡。

張子健收到信後,讓安娜放心,說自己一定會立刻聯絡萬主任,然後想辦法將信送到他那裡,讓安娜先回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此事不要對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