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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理的翻譯。她再試一遍。「守護者會超越季節以對抗邪惡。」什麼季節?會所被消滅之後的數年嗎?守護者應該為會所對抗法國國王和教宗嗎?如果是這樣,黑色的奈爾打仗的地方卻是床上和蘇格蘭的荒野山林。mzst 這不合理,而她累得理不出頭緒。莉思存好檔案然後關上電腦。六個月來她翻譯出黑色奈爾所有拉丁文、法文和英文的戰爭事蹟,但是蓋爾語的部分仍然打敗了她。想到這裡,拉丁文的某些部分有些不合理,因為不知是何道理,裡面包含了飲食的規劃。控制食鹽的攝取量和聖殿武士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他們要根據體重來飲水?但是它就在敘述守護者守則的長篇敘述之中:時間的飲食,或是為了時間的飲食。
她在脫掉T恤時停了下來。時間。在拉丁文和蓋爾語的部分中都冒出有關時間的敘述,現在想想,在法文的部分也有類似的描述。她迅速回到當作書桌的桌子前翻閱檔案,找到她要的那一頁。「他不會受時間之鏈所箝制。」
穿越時間。不受時間箝制。時間的飲食。這是共同的線索,但是她卻無法理解。它們都指向時間,但它是以暗喻的方式表現,或是明指著它?而時間和聖殿武士有什麼關係?
這個不是操心就能解決的謎題,她必須完成翻譯,而她已經能看到盡頭了。再過三個星期,也許一個月,她就能完成蓋爾語的部分。這部分困難得令她留到最後,而且還沒有十分的把握,但是她已經盡力了。它是否能夠告訴她寶藏地點之外的事,還有待觀察。
脫了衣服準備上床,她將電腦和檔案整齊地擺在電腦提袋裡,放在床邊伸手可拿之處。如果她必須倉促離開,就不必浪費時間收拾東西。
她關上電燈,躺在狹窄不平的床上,瞪著窗外緩緩飄著的白雪。季節變換了,夏去秋來,將萬物披上單調的冬天色彩。她過去的生活已經死了八個月,她存活了下來,但是卻不能說是真正的活著。
她的心和冬天一樣蕭條。對沙貝里的恨控制住她的悲傷,她知道它就在那裡,有一天會失去控制,但是到時她便會付出代價。
每天她都為夢妮祈禱。她有本柯露莎的護照,以便她得匆忙出國。後來她又拿到另一個名字和工作。費瑪嬌存在了兩個月,然後她又變成白寶麗。另一個基本薪資的工作、另一間廉價的房間。明裡亞被裡城和聖保羅這個雙子城大得足以令她消失於其中,不會碰到以前認識的人,所以換名字並不困難。她遵循夢妮的忠告不交朋友,省下每一分錢,結果在買下貨車之後還存了四千元。她絕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無助了。
就算沒有現金和貨車,她也不會那麼無助,因為她有了在街頭存活的技巧。她的臉是張冷靜無表情的面具,帶著警覺走路,告訴路人她並不是個容易下手的獵物,夜裡她獨自練習莫特教她的動作,又小心地擺設室內的些許傢俱,以求取最大的保障和機會。
她總是有武器防身。她買了一把廉價的手槍,但仍將刀子套上鞘藏在襯衫底下,把帽針縫在衣襬裡,口袋裡總放有一枝鉛筆,想要找地方練習射擊並不容易,得開車到鄉間,但是她仍然設法熟悉了武器並有些自信。
就算是面對面,她懷疑以前的朋友會認出她。她戴著頂廉價的棕色假髮去上班,濃厚的長髮只在房間裡才放下來,其他時間都把頭髮盤在頭頂,用棒球帽蓋住。她很瘦,還不到一百磅,顴骨在凹陷的雙頰上突出。她努力吃東西且持續運動,設法不再失去體重。穿著緊身牛仔褲、堅實的黑靴子和鑲有皮毛的牛仔夾克以抵抗明尼蘇達的寒冬。
有一、兩個男人想挑逗她,但是一個冰冷的表情和簡潔的「不」字就足以驅離他們。她甚至無法想象和男人喝杯咖啡,只有在夢中她的性慾才會覺醒,那是她無法控制。黑色的奈爾深植於腦中,佔據她白天的思緒,根本無法將他從潛意識中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