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一道白光閃爍的量尺,與五道青黃赤白黑的神光相撞,相互輝映,相互侵鞍,相互僵持。

燃燈見狀,一聲冷哼,雙手在動,量尺白光大盛,震動的空間只響,卻是一寸寸向五色神光壓去小漸漸佔據上風。但燃燈依然臉色嚴肅,卻是孔宣臉上的笑意讓他捉摸不透。

孔宣任由量尺壓過五色神光,絲毫沒有加**力的意思。見燃燈已經無法調動更多的天地元氣了小微微一笑說道:“燃燈道友,卻是讓你見識一下五色神光的真正威力!”

燃燈聞言,心中一突,尚未來得及理解孔宣話中意思,就見與量尺僵持,甚至緩緩後退的五道神光綻放耀眼光芒,而後青黃赤白黑五道神光猶如流水一般,以似虛非虛,似實非實的狀態依次穿過巨大量尺。

燃燈頓時大驚,察覺到自己與那天地元氣凝聚的量尺之間的聯絡被切斷了。而那天地元氣再多,威力再大,在沒有了燃燈神識約束調動之後,卻是轟然崩潰。

在外人的眼中,卻是原本佔據上風的量尺,在五色神光穿過之後,轟的一下,分解成了飄散的天地元氣。巨大的天地元氣卻是轟隆隆的向四面八方衝去,其中更是涇渭分明的分屬五行。

在此鉅變之後,燃燈尚未來得及反應,臉色卻是忽然變得更加難看。那與心神失去聯絡的天地元氣,讓燃燈浮現了一個更加不好的念頭。臉色大變的燃燈,卻是雙手舞動,施展出一系列令人眼花繚亂的法印。

就在燃燈以自己平生最快的度施展完後,就察覺到眼前青黃赤白黑五色神光閃過。燃燈卻是嘩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燃燈只覺得自己以最穩妥的法印收起的量尺,一下子與自己失去了聯絡。這種情況燃燈並不陌生,單燃燈寧願自己沒有經歷過。

呼的一聲,燃燈與孔宣交手的餘波平復,罡風再次肆虐天空。燃燈與孔宣依然相互對峙,只是情形稍有不同。此刻燃燈嘴角掛著鮮血,臉頰扭曲,雙眼通紅的死死盯著孔宣。而孔宣依然瀟灑飄然,絲毫不見動過手的樣子,雙手把玩著一杆量尺,卻是看也不看燃燈一眼。

燃燈咬牙切齒的說道:“孔宣,將無量尺還給貧道。否則貧道刀刀?7”

孔宣微微一笑,揮斷燃燈的話說道:“原來是無量尺,不是之前的乾坤尺,真是可惜了。只是貧道為何要還給你?不還又如何?”話音一落,已然收斂幾百年的屬於孔宣骨子裡的驕傲,傲然迸。

燃燈臉色陰沉的寒聲說道:“好,很好!”就見燃燈頭頂慶雲浮現,一口添黑棺材上下浮動其中,棺材上面,更是一盞琉璃燈點點搖曳,正是那靈樞燈,只是此時卻無燈芯。

孔宣在燃燈吃人的眼神之中,反手將無量尺收起,戒備的看向燃燈。燃燈顯出闡教慶雲金燈,更是祭出自己得道本體,顯然是想拼命了。一個同階之人要拼命,由不得孔宣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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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大戰金雞嶺(八)】………

…龍靜靜坐在大殿!中。費仲有此不安的站在下。大殿之中一陣扭曲,一位道人出現在那,稽首說道:“不知陛下招貧道來所為何事?”

元龍尚未說話,旁邊費仲卻是叫嚷道:“大勢至,你們什麼意思?為何西歧大營之中會有你們西方教的人?”

大勢至回首一望費仲,一股凌然氣勢登時壓向費仲,讓費仲渾身一寒,記起眼前是什麼人,卻是不敢再開口。大勢至這才看向元龍說道:“陛下就是因為此事?”

元龍拿起桌案上的竹簡,刷的一下砸向大勢至,嘴中更是冷冷笑道:“怎麼?這事在道長眼中還是不值一提嗎?聯助你們傳教,你們卻反過來幫助西歧攻打聯?還如此的無所謂?”

大勢至眼中寒光一閃,就見飛向他的竹簡,啪的一聲,化為灰飛。而後大勢至才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