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據了大腦所有位置。

“好!”言程旭咬了咬牙,看向酒保,“她還有十一杯,給我十一杯黑俄羅斯人。”

徐若暄咯咯笑起來,撐著腦袋扭頭看著言程旭,“光喝酒不好玩,喝一杯,你講個你跟杜翰文不合的事情給我聽。”

說起這個言程旭哪能反對,點點頭,“我能說到明天早上!”

“說個我聽。”徐若暄撩了撩頭髮,髮梢掃過言程旭鼻尖。跟催化劑似的,瞬間腦袋裡就完成了鋪陳,故事那是張口就來,“這要從型男挑戰時候說起。。。”

韓宜邦拿出手機,想了想,走出夜店,在外邊能安靜點。不過沒打通,電話一直佔線。撓撓頭,決定還是給頂頭老闆打個電話。

“小康哥,店裡有點事。”韓宜邦小聲說著,聽著電話裡聲音吵雜,就知道不是在聚會就是在開趴。

“嗯?怎麼了,有人鬧事就報警啊,用我教?”小康哥在家裡正跟兩個哥哥喝酒呢,聽到韓宜邦說起這種事就皺起了眉頭。

“不是啊。”韓宜邦趕緊解釋,“是徐若暄在跟言程旭拼酒。”

“拼就拼去唄。”聽是這事還有些不以為然,雖然對這兩個人怎麼湊在一起了表示不解,但世上不合理的事情多了去了,每件事都要追根溯源解釋清楚早累死了。

韓宜邦急了,抹抹額頭汗水,看了看四周,小聲說著,“薇薇安說要是言程旭先倒了就把他扒光了丟時報門口去,要是她先倒了,就讓言程旭送她回家。”

聽著前半句,小康還覺得徐若暄挺會玩的,就是玩的有點狠。聽著後半句笑不出來了,這尼瑪對自己也很狠啊。馬上抓住了問題的關鍵,不是狠不狠的問題,放其他明星,自己管那麼多閒事呢,愛跟誰睡跟誰去。你情我願,誰礙得著誰。夜店本來就是個釋放自我的地方,還不準別人搭訕了那是不可能的。

好了,問題來了,這特麼是徐若暄啊,而恰好這家店執行老闆是庹綜康,股東有杜翰文。而又恰好庹綜康是個藝人,一個圈內人緣頗好,朋友眾多的藝人。這兩條加在一起會構成什麼?那就是庹綜康多少知道一點杜翰文的事情,比如廖大小姐雖然不是如坊間所傳包一養了杜翰文,但兩人絕對有點問題。而徐若暄,嘿,作為一個夜店老闆,庹綜康起碼知道一點,徐若暄一年多來要玩也只來自己這家店。為什麼呢?相一視笑,大家都懂的。

而且要怎麼做,太容易了,庹綜康走出門外,臉上盡是邪笑。

“薇薇安說什麼?言程旭要先倒了,就把他扒光了丟時報門口?”聽韓宜邦肯定的答覆,“嘿嘿,怎麼做不用我教了吧,我也想看看偶像在時報門口玩天體人是什麼樣。”

韓宜邦愣了愣,背上一陣發寒,“我知道怎麼做了。”

“穩妥一點的話,尺度你們自己把握。”庹宗康又有些頭疼,揉揉太陽穴,“我打電話讓杜杜自己來解決後續問題。”

“好好。”韓宜邦這才鬆口氣,老闆就是要做這些事的。

打完電話,韓宜邦趕緊跑去店裡跟酒保秘密交待怎麼做。庹宗康也趕緊給杜翰文打電話,撥了兩遍才聽到正常的等待音。

張均甯看看來電號碼,遞給杜翰文,“小康哥電話。”

“新年大運啊,小康哥。”杜翰文接過電話,走到一邊去接電話。張均甯鬆口氣,剛跟韓瑜聊了半個多小時,累死人了。趕緊坐著喝口水,吃口菜。

“新年大吉,大運長隆。”庹綜康也說著吉祥話,馬上拐入正題,“杜杜你在臺北嗎?”

“不在,臺中呢,跟老丈人喝酒呢。”杜翰文無奈的說著,以為庹綜康要讓自己去什麼趴。夜店小王子的派對多的一逼,時常邀請自己去。

庹綜康皺皺眉,不管了,死道友不死貧道,“那什麼,給你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