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得不得了,這輩子是非她不娶了,哪管她有沒有婚約,哪怕是嫁人了,他也會在後院開個洞,把人搶出來。

於是二世祖說做就做,找了他爹,仗著有錢收買未來的老丈人,敲鑼打鼓的把人給帶走了。

而後在新婚之夜時,聽著新娘子哭得稀里嘩啦的聲音,一不做二不休把生米煮成了熟飯,並且一煮再煮,天天煮,夜夜煮,煮得人面黃肌瘦,瘦骨嶙峋,只差沒香消玉殞。

可惜好景不長,好日子沒過幾天,新娘子的老相好沈狀元回來了,一回來就把他給告了,封了家業,氣死老爹,最後口袋裡僅餘下的一張銀票也給人沒收了去。

最後他看著小媳婦與狀元郎如膠似漆的恩愛模樣,那火光啊,都快把他老家的房頂給燒著!

“姦夫淫婦!”

他一個箭步衝上去要揍人,豈料身上突然多了好幾條手腕粗細的麻繩,困著他的脖子一路往後扯,勒得他呼吸困難,動彈不得。

*

倏然睜開眼,明雅頂著一頭的冷汗,屁股就跟長了彈簧似的,嚇得噌的一下要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