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腫脹的時候,司源還是一片茫然。

直到身上是人挪了挪,昂揚的頂端頂到一個小小的,軟軟的,似乎是入口的地方,司源這才恍然大悟!

就算只有十七歲的心理年齡,但已是個半大人,男男之事雖未經歷,也是早有耳聞目睹的,更何況這類嗜好最是流行於上層社會的上流人群。早就司空見慣,見怪不怪的了。

但所謂色令智昏,大概說的就是司源這樣的。

難道他是想要……?

司源警覺自己是雙手抓著床單的動作實在是太……丟臉了!

剛放開又被身上人挪挪壓壓的動作刺激得呼吸都差點遺失了,趕緊又緊緊抓住了床單,借點微薄的力量穩住自己。

呼吸失去了節奏,司源全力剋制臉上洩露丁點內心的緊張呵激動。

現在的司大少爺雖然不是很知道具體該怎麼做,但至少不能露怯。於是內心洶湧,面色平靜地讓梁田來“要”他。

挪來挪去仍未能如願,梁田動作不大卻是很耗費心力。氣喘吁吁,累得不行。

一個洩氣,微微抬起的臀部就坐了下來。

火熱巨物滑溜溜的擦過,頂端突出的蘑菇頭磨過敏感的花蕊,兩人同時低呼了一聲。

那巨物激動流出的***不但潤溼了它自己,也將梁田的下~身蹭得溼滑溼滑的。但這只是表面的,並不是芝麻開門的寶號。

那麼久未經人事的地方,果然很難放輕鬆接乃外物。不過自己從來都不會放鬆就是了。

平常都是男人在主動,擴張啊,挑逗啊之類的都是男人在做。現在……怎麼辦?

被體內激盪的慾望煎熬著,梁田覺得喉嚨乾渴得要命。吞了一口粘稠的唾液,抬起頭,就對上男人被慾火燒紅了的眼睛。

被那樣熱如火,黏如蜜的目光注視著,梁田把一口細牙咬了又咬,決定豁出去了!

變得不像從前的自己,那又怎樣,方正他又不記得。

留下放蕩下賤的印象,那又怎樣,反正……

就要,離開。

梁田把食指和中指放進嘴裡,含了一會。手指撤離的時候,絕對因為緊張而不是故意,雙唇咂吧出一個色情的聲音。

梁田自覺臉上一定紅得滴血了。幸好燈光昏暗。

目光如炬的司源卻是把梁田臉上的每一個細微表情都收在眼底。被他充滿暗示性的動作刺激得心臟發抖。

他把手伸到後面去了,動作很慢,幅度也很小,臉上冒出大滴大滴的汗來,很辛苦的樣子。

知道他在做什麼,司源實在受不了被動的局面了,不顧傷口的強烈抗議,伸手握住身上人的腰,同時胯部急切往上一頂。

“呼……”

梁田有點洩氣。

那種地方,果然不是一般人能駕御的。只伸進中指的兩節指節,梁田就有將要失禁的錯覺,是再也下不去“毒手”了。

男人又性急,重重的一頂,幾乎腰把手擠開了。

也罷,就這樣吧。聽說快樂的感覺容易遺忘,痛苦卻能深刻進身體,融入骨血。

就讓自己用最慘烈的方式記住男人吧。也許他也會記得自己久一些,深一些吧。如果,終將離去……

揹著的手扶住男人的,對準柔化了一些的地方,身體做的是破斧沉舟的姿勢。

“喂!”

就算不甚清楚那種隱秘之地的承受能力,但是不想也知道,這樣該是多麼勉強,多麼痛苦的。

可是梁田充耳不聞,身體重重往下一沉。

“嗚——”

“啊!”

兩人的驚呼聲交錯在一起,痛苦的原因居多。

梁田被這種自我剖刑整個刺穿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