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碰她。”他痛苦的高喊,嘶裂的聲音讓我心中一痛,喉中泛起酸澀,

“放開他。”

我聽到自己微弱的不值一提的聲音。

前方有腳步聲靠近,然後是紛雜的腳步聲,我知道他們靠了過來。

翠姨擋在我身前,勉強笑著道:“王爺,她年少不更事您就原諒她這一次罷,再說王爺是有身份的人,如果強人所難傳出去名聲也不好聽。”

“滾開。”

翠姨被他一腳踢開。

我站在當下,已能聞到一種陌生男人身上散開的氣味,惡狠狠的衝撞嗅覺,

“放了他。”我抬起頭道,臉上面紗被人扯下,屋子裡響起一片驚呼。

他們這群人終於如願以償了,看到了我最狼狽最悽慘的樣子,我跌坐在地上,淒涼的笑了,哭了,我僅有的自尊都藏在面紗下,不願意揭開面紗不過是不願意讓人看到我空洞沒有任何色彩眸子,這是一雙死人的眸子。

“為什麼非要把我變得這麼悲慘?”我笑著道,似在自言自語,翠姨無嘆的看著我,再看看一旁已急紅了眼的王爺,搖頭。

“果然是傾城絕色。”王爺讚歎,猥瑣的伸出手。

眼淚滾落眼角,我死心的閉上眼,意外竟沒有迎來那人的侵犯,而是個低沉的聲音,“不要碰他。”

緊接著才聽到王爺悽慘的叫聲,“我的手,我的手指……”

地上淋淋一片血漬,還有兩根斷指,飛刀仍釘在柱子裡顫抖著,眾人驚呼,這人的功夫了得,然後紛紛看向這突然跳出來的男子。

這是那聲嘆息的主人。

我可以肯定。

“不要碰她。”他再次重複道,已經來到我面前,一陣優然的香味隨之而

來,與旁然不同,不俗。

冠玉白袍,一向仗勢欺人的王爺抬頭見了這人容貌,驚呼一聲,也不顧疼痛竟然跪到地上,顫抖著身子說不出話來,“皇……”

他擺擺手,讓他退下。

“你叫什麼名字”他用冰涼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目光深深審視著,我能感覺到兩道熱流在我臉上來回打量,我有些恐懼,本能的往後退縮,“放開我。”

“告訴我你的名字。”他加重手下力道,另一手抓住我的手腕將我拉進懷

裡,不讓我後退。

“不……”

“說……”

一旁翠姨代我回道:“她叫無雙,姬無雙。”

他看都沒看他,目光一直盯著我的臉,語氣帶一種王者的霸氣與冷冽,“我要她自己說。”

翠姨生走風月場多年,自然眼力不凡,看得出這人來頭不小,於是小心翼翼退到一旁不再吭聲。

我被他抓在手下,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看不到他容貌,只能憑感覺知道這是一個陰鬱冰冷的男人,不可能憐香惜玉。

“我叫姬無雙。”我認命的道。

“多大了?”

“十八。”

“那個帶面具的是你的妓夫?”

“是我的男人。”我故意說道,用一種反抗的口吻,不知為什麼聽到他羞辱阿寶就覺得心裡不舒服,他無情冷笑,堅硬有力的手指將我下頜捏得生疼,我懷疑他想殺了我。

想不明白他這種恨從何而來?

“確定他是你的男人?如果死那我現在就殺了他。”他笑著說道,雖是笑著,可聽得出來他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我怕了,本能的搖頭,“不要。”

“那他到底是不是你的男人?”

“不是。”

“那是什麼?”

“是哥哥。”

“我不喜歡聽人說謊,現在是兩次,事不過三,若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