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雖然光輝,成績卻有很多的水分。

首先,她對手並不強悍,弱的不行,近乎是象棋白痴,一步一步毫無佈置,如同小孩子脾氣,總是喜歡和他人拼棋,一個不高興,甚至會拿車拼掉對手的兵,能走過前面兩場比賽堪稱幸運,明靜這麼快的速度拿下也不再值得出奇。

根本不值得去關注。

華源對手的能力和明靜的差不多,讓步的走法幾乎不加以掩飾,彷彿只是為了爭奪第一名的成績。

這便是前面兩人的成績,沒啥值得好關心的。

倒是第三名,名為花海子,智謀值得讓人期待。

他的棋子的走法雖然是隨機應變,但知己知彼,也不失為一件壞事。

影片觀看完畢,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即使梁浩是修真者,雙眼也疲憊不堪。

他伸手揉了揉,雙手枕頭向後一仰,躺在木床上閉目安神。

休息的時間過得飛快,眨眼即到。

下午一場,和梁浩對抗的選手是一位名為賈韻海的傢伙,取下輕易至極,毫無懸念。

至此,比賽已經進行到一大半。

傍晚時分,太陽的餘暉灑在書房的窗前,照在的書桌上,詩意十足。

他再次進入冥想狀態,狠心從中間切掉頓悟的境界,重新開始揣摩四層咒文後面所描寫的境界。

轟隆~

約三分鐘後,竹廬外,傳來驚天動地的響聲,類似炮竹,但又極其詭異,容易擾亂人的心神。

百般騷擾下,梁浩極其不情願,一臉怒火,退出靜修。

“誰在找死!”

似乎有人比他更加的憤怒,在他清醒不久,破門而出的聲音傳來,動靜極大。

出聲的人是誰已經無需多加猜測,正是酆月無疑。

竹廬外,可是加持凡級八品的禁行禁制,普通的聲音根本不可能影響到裡面。

梁浩隨後追出書房,客廳已經是一片的狼藉。

鎖住的竹門支離破碎,留下個大大的人形輪廓,一地的陶瓷碎片,養在門旁邊作為觀賞的富貴竹灑落在地。

這狀況,又是要一番大修的狀態。

透過竹廬損傷的地方,清晰地可關注到外界的情況。

擾人心神的聲音已經停止,四位明蘭宗普通弟子被酆月論著大巴掌,一巴掌一個,打趴在地,根本無需講理。

他看到的時候,最後一位正好被酆月扇到一顆大樹上,趴著掉落在地,口吐鮮血。

酆月的小姐脾氣真大,梁浩擔心出人命,追了出去。

“好大的膽子,敢在這裡鬧事,你們最好報上名來,為今次的事情負責!”

梁浩主動出聲,站在酆月前面,指著四人發問道。

他們穿著白衣,和梁浩同個地位,全是明蘭宗的普通弟子,修為皆在兩層波動。

看似蠻橫的舉動,其實救下了四人的性命。被攔住的酆月雙眼殺意漸漸消散,重新恢復理智。

梁浩並非支援濫殺之人,他所做之事,必有緣由。

“我們……我們燃燒炮竹罷了,又和兩位有何關係?”

撞樹倒下的人自知理虧,不願報上姓名,結巴地說道。

“這就是你們燃燒鬼炮的理由?”酆月對此回答很不是高興,再次摩拳擦掌,追問道。

鬼炮,效用如其名,聲音如鬼魅,無孔不入,也是凡級禁制的剋星,但製作價格可不簡單。

“應節?我倒是很想知道是那種節日!”酆月冷笑,越過樑浩,靠近此人。

“我們知道你是少宗主,但那又如何,我們在這附近燃燒炮竹是仁瀾宗的使者答應的,即使你是少宗主也要敬他三分!”

其中之一的白衣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