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懸崖!

可寶春不知道啊,她若知道,肯定不這樣。

於是乎,在小酒的眼前,眨眼的功夫,那個女人連帶著那個蒙面人一起掉入了黑暗之中。

他的心停止了跳動,他的血停止了流轉,他的視線變成了一片黑,而大顆的眼淚卻順著臉頰,嘩嘩下落……

☆、第二十一章 得寸進尺是必要的。

掉下去的寶春又沒有死,百分之五十穿越回去的機率完全沒用上。

當然,這並不是說寶春有不死光環,而是那個山下,就是匪徒的窩點,配上蒙面人這個高手,壓根想死都死不了。

再說,人家也不會讓她就這麼死,好不容易綁架回來,還沒利用上,就想翹辮,想的美!

這個土匪窩有個刀疤老大。

這個刀疤老大卻對那綁寶春的蒙面人畢恭畢敬。

這個蒙面人的上面還有一主子。

這個主子受了重傷。

三番兩次綁寶春來,就是為了給這位主子看病。

刀架在脖子上,你說你給看不給看,識時務的寶春當然待看,但是,看歸看,咱還是有原則的。

看著床上那帶著面具的主子,寶春開口了,“我是個很情緒化的人,心情不好,我這手就容易抖,我這手一抖,扎針的準頭就不好說了……”

刀疤老大不耐煩了,“他孃的,你這小娘們事還挺多的,你說你想怎麼著吧?想要俺們放了你?嘿嘿……”那意思就是你別異想天開了,到了這裡就由不得你了。

這人一說話,寶春下意識就往後退,不知道這位老大吃了多少的大蒜,那味可真夠衝的。

寶春瞪了他一眼,“你被綁著心情會好?你被人關著不能走動,心情會好?我要是心情不好,我都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雖然咱是階下囚,可你不也要求著咱瞧病麼,所以要求還是要提的,該得寸進尺還是要得寸進尺。

床榻上那帶著面具的主子,都傷的那麼重了,卻連哼一聲都沒有,看向寶春的眼光,那叫一個犀利。

蒙面上見狀,走前去些,從將寶春抓住醒來的這一路上的行為給他家主子複述了一遍,尤其強調了咬人,以及怎麼下山那一段。

蒙面人之所以說這些,是想告訴他家主子,這女人跟別的女人不一樣,行事怪誕的很,連同歸於盡的事都做的出來,還有什麼她不敢幹的。

面具主子盯著寶春沉吟了半響,衝那蒙面人點點頭。

蒙面人就吩咐刀疤老大,“你派兩個人看著她就行,她要去那兒就讓她去,只要不出山。”

“仲先生,這是不是太……”太抬舉她了,刀疤男想說。

被稱為仲先生的那蒙面人看他,“難道你連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都看不住?”

“這怎麼可能……”刀疤老大氣的呼次呼次。

“這不結了。”仲先生不容置疑,“先給主子治傷。”並示意寶春上前。

寶春邊走,邊腹誹,一個兩的,不是帶面具,就是戴面巾,全都見不得人,可想而知,必不是什麼一般人。

在那人逼人的視線下,寶春在床榻前坐下,掀開那人衣服,精壯結實的身體躍入視野,能夠看出這應該是個長期習武之人。

收斂心神,關注傷勢,其實之前她早已用精神意識力掃過,胸腹部多處受傷,肉眼可見的外傷倒是沒有,內傷,內臟受損出血等等,像是被什麼掌力所傷,很重。

條件不允許,寶春沒辦法給其進行手術,只能採取保守治療,針灸引導,再配合其運功療傷,從而達到治療的目的。

這人傷勢不是針灸一次就能解決的,寶春便被迫留在了土匪窩裡,除了給那位治療外,剩餘的時間,她簡直一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