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溫柔,像對待最寶貝的瓷器似的,生怕重一點就裂了。

寶春一直是蒙圈的,實在想不明白,那女人怎麼就成了自己,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她的假想敵,讓她絕望的其實是她自己?

所謂的心裡陰影,都是假想出來的幻象?

等寶春反應過來時,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不翼而飛了,這人的動作可真夠快的。

看到媳婦在看他,榮錚扒掉自己的衣服,親上她的眼簾,“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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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獎勵的事,本來我是按訂閱量準備的,可咱家的讀者都是深潛水底,炸不出來,準備都準備了,乾脆就都發了,只要那天留言的都有。

還有剩餘的在群裡,中午發。

☆、第九章 出乎意料的相遇。

寶春感覺眼皮子發熱,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透過窗欞的太陽光,照的房間一室明媚。

天啊,日頭都到正午了,她居然還睡著,連忙掀被子就要起床,只是,卻發現身體動彈不了。

低頭下看,兩隻強有力的胳膊,正摟抱著她,手鬆鬆垮垮地放在她的小腹微隆起的部位。

身後貼著的是寬闊的胸膛,脖頸處不時有熱氣拂過。

寶春有一瞬間的恍惚,清晰的記憶還停留在因為畫的事,她不想看到某人那張臉,就把某人趕了出去。

接著,兒子過來了,周大姑娘也來過,最後她是摟著軟乎乎的兒子一起睡的,一睜眼,兒子不在,孩他爹卻好好地躺在床上?

她定神,仔細想了想,才記起了後半夜發生的事,她做了他偷人的噩夢,偷的人最後發現居然是自己,強烈的刺激下,她便強勢地壓倒某人,威脅某人,敢去偷人,她就廢了他之類的話……

一想到這兒,她的臉瞬間紅成一片,唉呀媽呀,她居然能說出那樣的話,幹出那樣的事來?

她都多大年紀的人了,竟然還跟剛談戀愛的愣頭青似的,動不動就放下狠話來,你要是怎麼地,我就敢怎麼地的狗血橋段。

她滿頭滴汗,在心裡不停吐槽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都快跟某人一個調子上了,最羞憤的是某人聽了她的話,不但不生氣,竟還跟打了雞血似的,按住她,折騰了大半夜,渾渾噩噩中,並且還不時逼著她說些什麼喜歡,一輩子,永遠等等字眼。

現在想起來,身上都跟過電似的,麻的一塌糊塗。

絕對的黑歷史,一生都不想再提。

寶春輕手輕腳挪開摟著自己的胳膊,趁著某人沒醒,趕緊離開,然後是格式化掉,再不承認。

費了番功夫,挪開了某人上面的胳膊,正要悄無聲色起身,突然眼前一黑,腰間一緊,她就趴在了某人**的胸前,對上了某人戲謔的目光。

“這樣的姿勢還記得的嗎?”他問。

“不記得。”她迅速答。

“那昨天說過的話也不記得了?”

某人的眼睛微眯起,從她那個角度看更顯睫毛修長卷,心裡不由吐槽,又不是女人,長那麼長的睫毛幹嘛?

“不記得說了什麼。”她繃著臉,很是嚴肅正經。

於是,她看到了某隻不滿的猛獸磨牙了。

室內的氣氛一時間凝滯住了,到處瀰漫著危險的氣息,寶春突然咋呼了聲,“快看,眼屎。”

榮錚的臉青紫,一把將人拉下,眨眼間兩人互換了位置,變成了那人居高臨下,露出了威脅的獠牙,哼哼了聲,“不但不記路,還不記事,不過不記得也沒關係,多溫習幾遍就能記住了……”

溫習?溫你媽的頭,還幾遍?就他這生猛永不疲倦的貨,再來一遍她就甭想下床了。

情急之中,寶春突然哎呀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