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配著我,肯定是有人暗算我,才會出現這種狀態的。”

謝夫人一聽兒子說的,就立即相信了,無他,她的兒子,理智在的時候,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種事情出來,肯定是被人暗算了,才會做出這種事的。

謝大人不像謝夫人那樣盲目的相信兒子,而是心有疑慮,“這麼看來,你的情況的確像是被人暗算,可是。。。。。。問題是,誰暗算你?暗算你的目的何在?怎麼暗算你的?用了何種手段?”

謝志安一時也無言以對。

正如他爹所說的,何人暗算的,怎麼暗算的,目的為何?

謝夫人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這還用得著猜?肯定是有人妒忌我兒的才華,妒忌我兒的風采,才會出手暗算他,想讓他萬劫不復!”

謝夫人說完,還肯定的點點頭,一臉我說的就是對的樣子。

謝大人和謝志安有些無語。

片刻之後,謝大人皺著眉,揹著手,在屋子裡轉著圈,問道:“你娘說的,未必沒有道理,你今兒為何會去大相寺?”

謝志安想都不用想,就道:“是昨天我們一群人聚會的時候,說起了大相寺的字碑牆,那些鄉巴佬說要想去看看,見識見識,我就帶他們去了。”

今兒跟著他一起去大相寺的學子,都不是上京本地人,想要去見識一下大相寺的字碑牆很正常,他也沒有想這麼多,他被這些人恭維奉承,隱隱以他為首,既然如此,自然要帶他們去大相寺好好開開眼界。

“誰提出要去大相寺的?”謝大人又問道。

謝志安搖搖頭,“很多人,不是一人提議,而是很多人都有興趣。”

這就失去了尋找的目標了,謝大人一時也有些犯了難。

很快,他又找到了新的疑惑,“怎麼就你去小竹林裡?跟你一起去的那些學子呢?”

謝志安頓了頓,才道:“那些人去拓本字碑牆,我對字碑牆不感興趣,就跟他們分開了,一個人去小竹林裡躲懶。”

謝大人無語了。

這麼說來,根本就不關那些學子的事?那些學子都沒有提出去竹林,是兒子自己要去的?

謝志安也有些無語,兩父子相對無言,這下好了,看起來就像是臨時起意,大家一起去大相寺看字碑牆,如果謝志安跟著一起去,恐怕也不會有接下來發生的事吧?

難道真的不關那些學子的問題?

謝夫人在一旁,將兩父子的對話聽了個清楚明白,撇了撇嘴,道:“為什麼就一定是那些跟志安在一起的學子的問題?不能是廣平侯府的問題?”

兩父子一起將目光投向謝夫人身上,謝夫人說道:“你們看呀,志安是在竹林裡迷失了自己的,他那些同伴想暗算他也無能為力吧,廣平候府的小姐就不同了,她可是跟志安在一塊的,暗算志安不是很正常的事?”

謝大人對妻子的推測很無語,“哪個貴女腦子進水了會暗算一個男人毀了她的清白?”

謝夫人窒了窒,又強撐道:“誰說是二小姐自個人用這種招數呀,廣平候今兒去大相寺的小姐又不是隻有一個。”

她小聲的嘀咕道:“還不能是大小姐暗算的?想讓二小姐名聲掃地,想讓我們志安的前程盡毀,不是說最先發現志安和二小姐之事的人,就是大小姐麼?這麼巧出現在那裡,肯定有鬼。”

不過謝夫人越說越心虛,她自己也覺得這個理由站不住腳,索性她就是那麼一說而已,當不得真。

“娘這話,說得未嘗不對!”謝志安雙眼亮了,“這個事情,很有可能!”

他將自己曾經在邊城之地認識舒嫣華,又曾在上京裡不小心誤會了她的身份,他把自己見到朋友進而感到喜悅想要打個招呼,不想可能因此惹惱了舒嫣華的事說了個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