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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舌氏。再後來,在玄明盛世前的戰亂中,陶氏屢立大功,和葉氏皇族的關係更加密切,也因此遭受了極大的損失。隨後由皇室出面,極力撮合下,陶氏和羊舌氏聯姻,到玄明盛世時,羊舌氏已經完全被陶氏吞併,兩家基本上合為一家,陶氏再次崛起。
對於陶氏商行,高庸涵從心裡來講,還是十分佩服的。但是在東陵道任兵馬大元帥時,卻與陶氏在東陵府的大掌櫃陶敦方,發生了極大的爭執。
此人雖然名字叫“敦方”,可是為人卻一點也不敦厚,時常有欺行霸市的惡行傳出。大衍國滅亡以後,陶敦方以為有機可乘,曾四下活動,試圖為他那不學無術的兒子買官,輾轉託人找到高庸涵,被高庸涵毫不客氣地給攆了出去。後來,高庸涵無意中查到,陶氏竟私下打探東陵府的的防禦法陣圖,要不是陶敦方見機的快,及時收手,陶氏在東陵府的勢力,都可能被高庸涵連根拔起。為此,陶敦方把高庸涵恨的要死,而高庸涵則對陶敦方十分不屑。
以此之故,高庸涵不願多事,一上了船就獨自坐在船尾,誰也不理靜靜地看著海面。
“咦?老弟,是你啊?”
高庸涵抬頭,看著面前的這個商會武士,依稀覺得有些面熟,皺眉道:“你是?”
那個武士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到高庸涵身邊,伸手從腰間取下一個酒囊,“咕咚咕咚”喝了幾口,衝著高庸涵笑道:“嗨,我們半年前在清溪鎮見過的,你忘了?”
“哦,”高庸涵點點頭想起來了,這個武士就是那晚,在同福客棧大講鬼哭藤如何如何厲害的那人,“你是老程?”
“不錯不錯,我是老程,想不到咱們還真是有緣啊。”老程跑慣了江湖,什麼人都能搭上話,所以沒幾句,就和高庸涵十分熟絡了。
高庸涵謝絕了老程遞過來的酒囊,心想,這個人記性真好,當日客棧裡那麼多人,他居然還能認出自己,倒真是厲害。不過正好可以借他的口,瞭解一下東陵道現在的情形,故意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問道:“那些鬼哭藤都走了?紫壺關也開了?”
“那些個妖怪,那麼厲害,哪能說走就走呢?”老程又灌了兩口酒,嘖了嘖嘴,繼續說道:“聽說紫壺關那頭的蘊水族人,對鬼哭藤也是大感頭疼,花了那麼大的功夫,結果硬是過不來,說來真是好笑。”
“那麼說,紫壺關那條路還是沒通?那你們又怎麼到了這裡?”
“恩,反正我們離開東陵道的時候,沒聽到紫壺關開關的訊息。至於我們麼——”
原來這幫商會武士,困在清溪鎮裡,等了十來天,紫壺關方向都沒人過來。終究還是沒人敢再往前走,加上聽說蘊水族也吃了鬼哭藤的虧以後,老程和受傷的頭領商量了一下,只有先退回東陵府再說。在東陵府,陶敦方也沒了主意,幸虧這些貨物並不算太急,前前後後花了一個多月,才從別處調來了一艘貨船,又花了一個多月從東陵府,到了東陵道東北的一處海港眉月灣,然後裝船出海。一路沿著海岸線向西,繞過焚天坑,走了差不多三個月,才到了牧野原東面的細潮灣。
“這一次折騰的夠嗆,總共用了大半年才到了湘霖渡。不過,明天就可以到家,總算又活著回來了。”老程說到這裡,目光黯淡下來,神色也有些悲傷。
高庸涵知道,商會武士這一職業其實很危險,每一趟遠行,總會有人永遠留在異地他鄉。看老程的神色就知道,他一面慶幸自己能活下來,一面也為死去的同伴傷心,不過他顯然對此已是司空見慣,沒一會就有說有笑了。
高庸涵又和老程聊了幾句,隨口問道:“你們走的時候,東陵府的情形如何?聽說是被鳳羽族給奪了?”
“要說起東陵府啊,那可就說來話長了!”老程一拍大腿,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聽得高庸涵心中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