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發話了。

“要知道每次仙練秘境的試煉名額都是有限的,浪費一個就是浪費我們墨真門的一次機會,這是關係到我們墨真門存亡的大事啊!”

“沒錯,白白浪費名額,這是觸犯了我們墨真門根本利益的,不管是誰,都要遭到懲處。”

“確實,浪費試煉名額,就等於是釜底抽薪,危害我們墨真門的生存!”

這幾位大長老,竟然直接就給蕭寅扣上了帽子。要知道,這罪名一旦坐實,那蕭寅去刑法殿接受處罰是少不了的。而一旦進了刑法殿之後,即便是墨虛再要插手,也要考慮一二。

而發聲的幾位長老,都是刑法殿的執法大長老,平時在門派裡面,都是威嚴十足的。現在,這幫大長老同時出聲針對蕭寅,自然在眾人心中烙下了蕭寅身有罪孽的念頭。

隨著這些大長老振振有詞的指控,下面的一些弟子也開始議論了起來,而且大都是對蕭寅不利的。只有墨清五人冷眼旁觀,經歷了試煉中心處的一場大戰,他們五人,自然都知道,蕭寅的手段。這陳克敵雖然是刑法殿的大長老,但是今天想治蕭寅的罪,怕是要竹籃打水一場空了。而且鬧不好,堂堂刑法殿的大長老,要弄得狼狽收場。

而一旁的華天,雖然身受重傷,但是聽陳克敵無端指責蕭寅,心中還是不憤,若不是蕭寅傳音讓他隱忍不發的話,恐怕此時他已經站出來,為蕭寅辯護了。

當四下裡的聲音已經開始有點喧囂的時候,端坐在上位之上的墨虛緩緩的睜開了雙眼,霎時,一道實質般的眼光掃過在場眾人。被這眼光一掃,所有的人,心中都生出一股寒意,紛紛噤聲,那陳克敵,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有出聲。

但聽墨虛出言道:“蕭師弟,這次是奉墨懷師叔的命令進入仙練秘境的,即便是沒有帶回任何靈藥,我也不會責罰於他的,眾人不必再議了。”

原本墨虛是一言定音的,但是偏偏,陳克敵站了出來。

“墨虛師兄,此時怕是沒有這般簡單,蕭寅說是得了墨懷師叔的命令,但是,此事只有他一人知道,而且墨懷老祖還在閉關之中,就連我等也避而不見,誰也不知道,師叔有沒有真的讓他進入仙練秘境。”

陳克敵此言一出,蕭寅隱隱察覺到了一絲異樣。墨虛是墨真門的掌門,地位尊崇,按理說,這陳克敵是不可能這般輕易就得罪墨虛的,這背後應該是有所牽連才是。聯想起在仙練秘境之中,白衣修真者對自己的獵殺,蕭寅心中也意識到了一絲不妙。

墨虛正要再次開口的時候,蕭寅上前一步,一躬身道:“多謝掌門厚愛,但是蕭寅也是墨真門的弟子,這次雖然是受師尊指派,進入仙練秘境,尋找幾樣東西,但進入之後,還是有點機遇,得到了一些煉製築基丹的靈藥。”

說完之後,蕭寅一轉身,對著陳無敵幾名長老道:“幾位長老指責我浪費名額,不知道在幾位長老看來,我要拿出幾株靈藥,才能算是一名合格的試煉者呢?”

蕭寅這一問,陳克敵身後,一名矮胖的結丹期長老立馬站起來道:“哼,這兩名練氣期的弟子都拿出了三十多株靈藥,你是墨懷師叔的記名弟子,輩分與我們相同,至少也要拿出三十株才能算是正常。”

“休得胡言!”聽這名長老竟然開出了這樣的條件,而且還巧設言辭,將蕭寅的地位身份提升到了長老級別,蕭寅一旁的執事長老呼喝了一聲。

這名執事長老,跟陳克敵地位相同,而且修為也是結丹期巔峰,在墨真門之中也是威儀十足的,他一出聲,那名矮胖長老立馬就縮了回去,顯然是有點底氣不足。

“蕭師弟這次是有事進入仙練秘境的,自然在靈藥之上不能全功,依我看,只要拿出幾株靈藥就可以了。”

執事長老此言一出,坐在一旁的陳克敵便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