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在她的脖頸上,那瑩白的膚上,落了幾抹小指大小的殷紅。

冷笑染上眼睛,“騷貨。”

“你和顧夜白是怎樣玩的?”那宛如雪中的梅豔,刺激了他,咽喉一緊,他伸手掀開了她的衣服,把那單薄的的恤衫拉高至胸前。

她會到那裡去了嗎?

顧夜白凝眸,目光盡頭是那間她帶他去過幾回的甜品屋。

通常是,她吃,他看。

她常說,這家店能抗戰到現在,是一個奇蹟。

他便笑著告訴她,酒香不怕巷深。

然後,下一次,她還是會重複同樣的話。

突然,那昏暗的地面上,那散了一地的東西,玻璃破屑,撞入他眼角的餘光裡。

她含淚離開前的模樣一直在他腦裡迴轉,他絕對不會錯認。那是她的東西。

中午的時候,他說了重話,她還說晚上過來做飯給他吃。

那含嗔又委屈的語氣,突然在他腦裡清晰起來。

心裡狠狠抽搐了一下。

其實,當她無意中告訴他宮澤靜問了她晚上過來的時間,他便嗅到某種危險的氣味。是他託大了。

宮澤靜來找他,他該換個地點,或者做其他應對。

一抹沾在木板上的鮮紅,引起他的注意。

五指潔白,和那抹紅成了鮮明的對比。

可以負重百斤的手,此刻,也微微顫抖著。

如果,這是她的血。

一記拳,在他背上砸下,他不假思索,反手一撥,把力道消掉,擒上偷襲者的肘節,眼看便要把他摔落。

那人大叫一聲,他才看清是林子晏。

旁邊的唐璜冷聲道:“活該。”

林子晏悻悻退到一邊,二人看到顧夜白緊握著的一截木板,觸到上面的血跡,俱吃了一驚。一時,無話。

木刺,把那幾乎摳陷進木板內部組織裡的白皙手掌刺破。

紅,又添了些許。

唐璜嘆了口氣,往前,拍了拍顧夜白的肩。

卻察覺他肩上一顫,目光遠凝,突然扔了木板,向前狂奔過去。

二人,連忙追上前去。

昏昏沉沉的,靳小蟲一直在這條街上來回遊蕩著,像找不著歸程的幽靈。心裡的狂喜,終究,一點一點,慢慢褪去。

魏子健說,他願意公開他們的關係。

她再不是隻能做他地下情人的女人,也再不是那連青蒿素也要找別人代送膽怯的可憐蟲。

突然,她覺得她對悠言的殘忍。

那時,明知道,悠言也暗戀著魏子健,卻讓她替她送情書。

甚至,她為了她受傷了,她卻讓那個男人把她帶走。

手,掩上臉,嚶嚶哭泣起來。直到一雙修長有力的手掌緊緊按上她的肩。

第八十話 千萬不能晚

床上的女子已經近乎赤裸。

褲子被拉下至膝,外衣被撩高,雪白緊緻的肌膚映著如珍珠一般美麗的光澤。

男人的慾望迅速被勾起,如發酵了麵粉,迅速膨脹。

魏子健捏了捏放回口袋的東西,邪邪一笑,手摸上她肚腹間的肌膚,那柔滑把他的心拴得更加緊了一些。

手掌攫上她的內衣,便要撕剝開來。

冰涼的物體卻覆上他的手。

“你走開。”

孱弱無力的聲音從她口中迸出。

魏子健冷笑,似乎即將到來的危險讓她驚覺,她已悠悠轉醒,正艱難地撐坐起身,一臉恐懼又倔強的瞪著他。那雙失神的大眼裡,寫滿對他的不屑與仇恨。

他反手過來,拗折著她脆弱無力的手裸,又把她另一隻手一扭,悠言痛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