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你是不是起來過?”那響亮的皮鞋後跟敲打地面的聲音始終在大衛心頭是塊病。

“我可沒有夜起的習慣,怎麼,你聽到了什麼聲音了嗎?”

“我聽見有人穿著皮鞋在走廊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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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昨晚?”

“而且我看那背影就是你。”

“晚上我穿著皮鞋在走廊裡走?我神經病呀?”吳雲咯咯地笑個不停,看那樣子她是把大衛當成了神經病。

“看來是我神經病了。”大衛也跟著笑了笑。對於吳雲那種直接的否定,他無話可說了。

“對了,好像那天你也說過有人在走廊裡,還懷疑是我,你怎麼了?”

大衛深思了一會兒,他在考慮是不是可以把昨晚看到一個女人(大衛當時真的以為就是吳雲無疑)朝墳地走去的事也告訴她。因為這種事情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太嚇人,弄不好,會出人命的,女人不禁嚇。考慮再三,大衛還是把剛到嘴邊的話給嚥了回去。有一點大衛覺得必須注意,當他們這些行色匆匆的旅客一旦離開,這個小店就剩這母女兩個了,兩個女人在這樣一個荒無人煙的戈壁灘上的孤獨的野店裡,如何受得了這種刺激?而且人家住了那麼長時間,自己都沒有發現,你何必又給人家白白增加些額外的煩惱呢?

“也許是我聽錯了,晚上睡不著,有時會胡思亂想。”

“你們還能住多久?”

“是不是有些煩我們?”

“哪裡話?你們是在這裡住得時間最長的一撥兒,這時間一長,還真捨不得了呢。”

“姐姐是捨不得我還是捨不得他們?”

“廢話!”

“我也覺得捨不得姐姐呢。”說著大衛的手便溫存地撫在了吳雲的腰上。“上午,我會瞅個時間到你屋裡去。”

吃飯的時候,大衛宣佈上午要陪他們幾個人玩撲克。三個姑娘有些興奮,終於又能和這個帥哥在一起玩了,尤其是姜月,那次在帳篷裡被大衛調戲了之後,心裡一直也想著,可始終沒有找到機會,作為這個探險隊的一般隊員,她只能聽人家擺佈,也無權找個藉口跟大衛單獨相處。所以在心裡便對瑩瑩有些不滿和妒嫉,可她又不敢表現出來。

玩牌的時候,大衛又施展了他從別人眼裡偷窺牌的本領,每次都是他贏得多,而姜月輸得多,這樣便讓他有機會在姜月那小巧的鼻子上多刮幾下,而姜月也因此而故意多輸了幾把。她覺得大衛那女性般的長指在她鼻子上滑動的時候,如同撫在她的Ru房上一樣讓她享受。這一看她閉著眼睛的神情就知道。大衛有時還故意用力過頭,將那手指從那鼻尖上滑過,落到她薄薄的嘴唇上,讓姜月更為滿足。

“說好了咱是刮鼻子的,怎麼竟颳起嘴唇來了呢?”蓓蓓撅著個小嘴好像在保護姜月,實際上是在吃人家的醋。

“這不是不好掌握嗎?哪有那麼精確?”大衛在為自己的小動作辯解。

“行了,什麼刮鼻子刮嘴唇的,有什麼要緊?呆會也刮你一個不就扯平了?”瑩瑩也看出來大衛是在故意的,但他覺得大衛這樣並不算過分,她說這話,多少也有在討好大衛的意思。

不過,大衛現在的心思並不在玩牌上,他還惦記著吳雲。所以便找藉口脫身。

“你們先玩著,我去給小姑娘輔導一會,咱們再盡情地折騰。”

“你去吧,沒你在這兒,我們玩得更開心。”王師傅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大衛一笑了之,帶上門出去。

大衛在走廊裡站了一會兒,拿不定主意,到底是先去蘭蘭的屋好呢還是先去吳雲的屋好。蘭蘭這個剛剛被他開墾出來的Chu女地,翻著新鮮的泥土的氣息,正等著他隨時播種,而吳雲那邊也是一塊久旱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