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以生命為成本也太高了。真正讓你們聚集在此的原因是為保護自己的家人和國家,是不是這樣?回答我!”。最後的話穆喊得特別大聲。

這樣的問題觸動場上士官兵們的心緒,六千人同時回答的聲音響徹整座要塞。

“這個國家的人民,男人就像你們的兄弟,女人就像你們的姐妹。”

“若是敵人殘害你們的同胞兄弟,殺不殺!”他高喊。

“殺!”所有計程車兵大聲回答。

“若是敵人姦淫你們的婦女姐妹,該怎麼辦!”他又喊。

“殺!”士兵們再度回答。

“有背叛者殘害自己的同胞兄弟,姦淫自己的婦女姐妹,該怎麼辦。”

“殺!”答話一次比一次大聲,最後的回答彷佛連天上的雲朵都為之震動。

不明究裡的人以為這只是單純激勵士氣的講話,但知情者已有人臉色開始發青。

連續大聲說話顯然相當耗費精力,臺上的演講者略做喘息,轉身把放在後面的酒瓶拔開栓子,似乎是口乾想喝點東西解渴。

但在他倒酒時竟發生讓臺下的眾人大為震驚的事,原本在旁邊站著的三名軍官居然抽出長劍向他衝過去。

穆右手放下酒瓶的同時左手拔劍出鞘,這只是一瞬間的事卻有人因此而升高幾尺,不過僅有頭的部份。

剛飲血的劍似乎還未滿足地反向斬往另一人頸間,此時另一柄劍也出鞘刺向第三人的胸口。

轉瞬間臺上兩人斷首、一人穿心,讓許多人驚撥出來,甚至還有些沒見過世面的新兵當場驚呆而發不出聲音。

閱兵臺兩旁的軍士官有十幾人衝上去,各懷著不同的心情。

“你沒事吧!”像亞雷克這樣關心穆的安全的人佔多數。

安迪則是既驚恐又興奮,因為穆剛才使用的招式正是傳授給他的劍術中的『燕子』和『鶴』,(只要我練得更純熟,也能像隊長那樣強嗎?)這麼想時他的身體不斷顫抖著。

克朗堤則是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屍體沮喪地跪坐下來,(怎麼會變成這樣,只要不幹這種傻事,還是有抗辯的機會啊!)

幾人犯的雖是重罪,但他們是軍官而被害者是士兵,即使依照戰時加重懲處的規定也不會處以死刑,但叛亂、刺殺上官卻是可處以極刑的罪名,之前赫伯特聯隊長處決逃亡士兵則是用臨敵退縮的叛國罪名。

沒有理會身旁的喧鬧,穆放下劍將剛倒好的那杯酒一飲而盡才轉身對著臺下說“這三人平日違法犯紀、作惡多端,原本想趁今天嚴懲他們做為警惕,沒想到他們還敢公然刺殺將領”說到這他大吼“這種叛國作亂者該不該殺!”

底下剛從震驚中回覆過來計程車兵受到這雷聲般問話的刺激,同聲大喊“該殺!”

“將這三人的頭掛在木竿上示眾,做為違法犯紀的榜樣,再挖出他們的心,把屍體斬成四塊,分別用木樁釘在五個不同的地方,讓靈魂永遠無法找回身體,叛國作亂者就連死後也得不到安息。”穆又大聲說。

這回臺下一片鴉雀無聲,在普羅西亞,斷首、挖心、分屍三刑齊施已是最嚴厲殘酷的懲罰,通常只有叛亂首謀又非貴族身份才會受到這種極刑,但這位長官連靈魂都不放過的手段卻更駭人聽聞。

這時穆才轉身看向已經衝上臺來的幾名聯隊長,“這段時間以來你們手下計程車官兵都以為我只會打獵、釣魚而沒提防,所以我看見很多有趣的事情。”

看見代理司令官的笑容,幾名聯隊長都有不寒而慄的感覺。

“你們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這種酒增加活力、促進健康的效果很好,有沒有人要喝一杯試試!”他指著旁邊的瓶子說。

四人臉色蒼白的搖頭,卻有人出聲道“聽起來很不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