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頓時明白過來,露出幾分僵硬的笑容。帶著幾分幽怨口吻低聲說道,“既然老爺不方便透露。那小奴便不問了……”

望著秦可兒眼中的失落,謝安心中有些不忍,想了想說道,“倒也不是不方便透露……好吧,老爺我也不瞞你,劉晴在這裡。犯了一個極其致命的疏忽!”

“……”秦可兒愣了愣,吃驚地望著謝安。

只見謝安低頭喝了口茶,眼中閃過一絲銳利,沉聲說道,“在注意到我軍戰時頻繁換陣後。不可不說她的反應很快,當即便下令轉換陣型,可是她忽略了一點,大梁軍是訓練有素的軍隊,早前在大梁操練時,亦未疏於陣型上的排練演習,是故,叫大梁軍在沙場上臨時換陣,這不成問題,而太平軍……倒不是看不起他們,只是那些人以往為了避免被抓到蹤跡,基本上都是分散於各地,從不曾演練兵陣,而劉晴卻用他們跟大梁軍拼陣型,豈不是以己之短,攻敵之長?——未曾訓練兵陣計程車卒,卻在沙場上頻繁換陣,這豈不是自毀陣型,自掘墳墓?”

秦可兒聞言面色一驚,喃喃自語道,“怪不得,怪不得每次才到了一半,太平賊軍的陣型就大亂起來……”

“兵陣,可不是帶兵將領掌握了幾招後就能順利在戰場上使用出來的,若是麾下計程車卒未曾經受這方面的專門訓練,就算將領掌握的兵陣再是巧妙,也起不到任何作用!——事實上,並非是老爺我打贏了劉晴,是那四萬太平軍拖了劉晴的後腿,將這個女人的才能限制住了,倘若她有一支跟大梁軍相似的軍隊,輸的人絕對是老爺我!”

“就算如此,老爺能看到這一點,亦是很了不起了……”秦可兒有感而發地恭維著謝安,畢竟這個歲數還小他一歲的男子,已不止一次叫她吃驚了。

跟劉晴一樣,哪怕是她秦可兒時刻呆在謝安身旁,亦只考慮著戰事時雙方陣型是否合適這個明面上的事,卻忽略了最根本的因素,那就是,太平軍根本做不到像大梁軍那樣在戰場上頻繁換陣。

當真是一個不錯的男人……

秦可兒心情複雜地望著謝安,像極了當年的長孫湘雨,畢竟後者一開始也是對謝安不屑一顧,但是久而久之,卻被謝安被騙到手……不,是暗暗傾心於謝安。

“呼……”長長吐出一口氣,秦可兒想了想,問道,“若是劉晴不上當呢?”

“……”望了一眼秦可兒,謝安淡淡一笑,忽而岔開話題說道,“這樣吧,可兒跟老爺我玩個簡單的遊戲,石頭、剪子、布,石頭能贏剪子,剪子能贏布,布能贏石頭……”說著,他向秦可兒演示了一下,等她明白過來後,笑著說道,“來,咱們玩把遊戲先!”

雖然弄不明白謝安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然而秦可兒卻也不好貿然追問,便順著謝安的心思,跟他玩這個看似簡單的遊戲。

“贏了老爺我,老爺我才告訴你喲!”謝安笑眯眯地眨了眨眼。

秦可兒秀目一挑,她可不認為自己會輸,畢竟她最擅長揣摩人心,但讓她很意外的是,謝安在出'石頭'的時候。分明是比她快了一步。

“一、二、三……”

眼瞅著謝安出了'石頭',秦可兒愣了愣,當即出了'布',雖然有些納悶為何謝安會早她一會,可能贏過他,秦可兒亦是十分高興的。畢竟謝安說了,只有她贏了他,他才告訴她其中的關鍵。

“老爺,小奴僥倖贏了!”秦可兒帶著幾分歡喜說道。

而讓她意外的是,謝安似笑非笑地望著她半響,忽而搖頭說道,“不,可兒,是你輸了!”

“咦?”秦可兒臉上的笑容一僵。不解問道,“不是說'布'能贏'石頭'麼?”

“是啊,'布'確實能贏'石頭',但是實際上呢,你輸了!”

“老爺可不許耍賴呀,明明是小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