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是一個時刻想著報復她的人,稍微出點什麼差池就有可能帶來不可挽回的局面。

危險這種東西,範惜文一貫的作風就是將他掐滅在萌芽狀態中。

對於另外那群從犯,小懲大誡一下,相信她(他)們是沒這個膽量繼續找張思怡麻煩的,見人不繞道走那還是膽子大。

當收到鐮刀發過來的簡訊的時候,範惜文一身白衣飄飄,李鈺惡搞直接叫化妝師將他的短髮再接上長髮,像極了古代的書生,這下子,他的外號還真是應了。

“這形象要是出去見人,哥哥這**文藝青年的範將會更加坐實了。”看著鏡子裡面眉星劍目、溫文儒雅的形象,範惜文沒來由一陣好笑,旁邊,化妝師也是一樂,“兄弟,解釋解釋**文藝青年是個什麼東東啊?”

還有這樣說自己的嗎?化妝師不懂書生的世界,範惜文灑然一笑,“你看我,是不是有些二筆?”

“噗嗤,”只在範惜文前面一個節目,此時也正在接受化妝師糊弄的田星頓時樂了,這傢伙幽默起來還真是擋不住啊。只可惜,雲惜妃板著一張俏臉,對於範惜文的耍寶充耳不聞,眼皮都不眨一下,完全將他當做是空氣,對於那天在天鵝湖的事情還耿耿於懷。

“兄弟,你的文藝範在哪裡?”化妝師對於範惜文也是蠻有好感的,很是配合著他的演出,給這樣的學生化妝,至少能保持心情愉暢。

“兄臺,其實在下的頭髮用頭巾或者是筷子纏住上面的部分,那更彩。”此時範惜文雖然看起來書生意氣帥氣飄揚,可那披頭散髮,走夜路能夠嚇死人。

戴冠冕,審視天下。

現在包裹一個頭巾,頗有那種感覺了。

“兄弟,你這要求還真是不好搞啊,不知道這東西行不行啊?”化妝師拿起化妝臺上的一支畫筆,“這東西,勉強能夠算跟棍子。”

範惜文開了個玩笑,整個化妝室都一片笑聲。

這裡是hs大學體育館,就中文系那個小場子是hold不住的。

此時外面早已經人山人海了,大一大二大三的學生都有,各懷目的,當然有一點是共同的,單身的都在想著該怎麼找另一半,具體情況就不細說了。

範烽明、劉珂成、張婷婷還有張思怡四個人早就選好了黃金位置,全是張婷婷在學生會的地位起到的作用,學生會副主席啊,利用職權安排個好的座位那不是小意思不。

“這次,不知道又有幾個人會炸爆hs大學的論壇呢。”張婷婷看著人海,頗有感慨,去年,她就在元旦晚會上一曲躥紅,直接成為學校名人,女神校花的名頭都來了,身邊就多了無數的蒼蠅。這些都不是重要的,一晃就是一年過去了,白駒過隙,白雲蒼狗啊。

那夕陽下的奔跑,是我逝去的青春。

“嘿嘿,範惜文那狗爪子是鐵定要躥紅的咯,想當年,他和無霜出去遊玩的時候,都會帶著什麼笛簫之類的,這功底幾十年下來,就算是個傻子,這裡也沒人能比得過他。”劉珂成冷笑一聲,為什麼出風頭的不能是哥哥啊,要不然今晚上過後肯定有成排的妹子等著哥哥去寵幸,爽到爆的待遇被範惜文給拿走了。

“是嗎?那個無霜是誰?”張思怡很是敏感的抓住一個問題,劉珂成原本不爽的表情頓時卡住了,一下子又起了蛋蛋的憂傷。“那是一個傷心的往事,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

“恩,然後呢?”張思怡被劉珂成的胡扯勾起了興趣,就連張婷婷都忍不住側耳傾聽,卻見劉珂成淡淡的說道,“然後什麼啊?沒有然後啊。”

“我擦,”張思怡爆了粗口,一個板栗毫不客氣,劉珂成呲牙咧嘴,卻是在心裡說了一句好險,一時間還只是被動的接受那些記憶,根本就沒完全的消化。

看樣子鐵嘴的回來,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