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要麼答應,要麼我和一笛就不摻和了,我們紅莊還缺你們這點藥材不成,哼。”

“你——”

“公子,”坐在沈劍堂身邊的女子連忙拉住了還待爭辯的他,素氣的臉上掛著安撫之色,“就這樣吧,等到尋見藥草,還要靠一笙辨識,這一路上,若少了他們,如何成行。”

蕭蜓,正值芳華的女子,不知和沈劍堂是什麼關係,卻尊稱他做公子,遺玉打量著這穿著豆青色勁裝,瞄見她揹著那那把足抵她半背寬的大刀,暗自納悶,李泰說能診疑難雜症的便是這蕭蜓了,可她怎麼看,對方都不像是學醫的樣子。

“咳,”半晌沒沒開口的綠袍何胖子,老好人地出來打了圓場,“這次尋藥,少了誰都不行,,常四爺,你說呢?”

“若尋到晴明草和落葉為霜,是我的,別的無所謂。”李泰目的很明確,這兩樣藥草,一樣是他要的,一樣是遺玉要的,大蟒山一行,不過是他們這次出遊的目的地之一。

“四爺乾脆,要我說,大家都是各取所需罷了,沒必要在出門前就鬧得不快,好了,若無人有異議,這事便走下了,一笙,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定下四成,姚一笙並沒什麼高興寫在臉上,雙臂環在胸前,抬起下巴盯著李泰,要笑不要地道:“黑麵鬼,我把話說在前頭,你偏要帶個丫頭進山,若是路上出了什麼意外,拖了後腿,可別指望我會客氣。”

遺玉明顯地察覺到她目中的敵意,更加肯定姚一笙同李泰是有過節的,正遲疑是不是要表一表,她還是有點兒用的,便聽李泰道:“累了,若沒別的事,先回房休息。”

說這話,他已站起了身,遺玉“本分”地跟上,扭頭看一眼從頭到尾沒有吭聲的抱劍男子柳關,和低頭喝茶的姚一笛,心道這世上還有比李泰話少的。

“咱們也回房去。”

沈劍堂領著蕭蜓跟了出去,就聽何胖子在後面叮囑,“晚上早點歇著,東西都別落下,明日卯時啟程。”

話畢,這胖子又衝笑的滲人的姚一笙,道:“一笙啊,我帶了幾匹好馬在後頭,這會兒應該到了,要不,你先挑挑。”

姚一笙勾了唇角,不見被李泰涼在那裡有多生氣,“好馬?你那最好的馬已送了常四,還有什麼我能看得上的。”

“舌頭伸出來。”

“啊——”

“睜大眼睛。”

“嗯。”

“喜歡吃肉食嗎?”

“我喜歡吃素的。”

“葵水來時,這裡會痛嗎?”

“不。”

“那這裡呢?”

“癢……”

“會癢?”

“我是說,你按在那裡,好癢啊……”遺玉憋著笑,縮起肚皮避開蕭蜓的按壓。

“呵呵,怎會這麼怕癢。”蕭蜓改而拿起她手腕放在自己耳邊,凝眸聽了好一陣,又試探了她頸子下的動脈。

“能診出來嗎?”

“無事,”蕭蜓放下她的手腕,溫聲道:“別擔心,不是什麼大事,你年歲還小,多補一補便能養回來,不過日常還是要注意幾點,一是不要喝冷水,二是多少吃些肉食,三是不要思慮過重,能做到嗎?”

“能,我會注意的,謝謝蕭姐姐。”遺玉乖巧地應聲,蕭蜓脾性溫和,人很好相處.兩人坐在屋裡說了會兒話,便熟了起來。

“你在屋裡坐著,這鎮上不安全,別亂走動,我去喊常四爺過來。”

“好。”

“……不要多嘴。”

“醫者仁心,蕭蜓並非口舌之人,就是公子那裡也不會多說半句,常四爺放心。”

僻靜的是廊拐角處,揹負著長刀的蕭蜓看著遠走的男人背影,輕嘆一聲,轉身進了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