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花葙域他們眼簾的,就是頭頂上方一片光亮,像是在黑暗中得到了指引,三人相看一眼,一躍而起,探看上方動靜。

大花做推理

逐漸頂上的壁面東西落下的越來越多,甚至連腳下的地面都在顫慄,但是光線越來越清晰,等到一切過去,映入花葙域他們眼簾的,就是頭頂上方一片光亮,像是在黑暗中得到了指引,三人相看一眼,一躍而起,探看上方動靜。

密室上方光芒大盛,原是這間屋子內壁頂四周佈滿了光滑圓潤的夜明珠,像極在現代的照明燈,將整座密室照得如同白晝。

戚希留環顧四周佈置,沉吟片刻方道:“這大概就是中心密室了。”

這間密室的格局非常奇怪,這是像模像樣的一間女子的閨房,但是這樣的佈局出現在密室中,就十分詭異。

梳妝檯、木床、羅帳、圓桌、長椅、屏風、香案……樣樣不少。只是這些東西上都積蓄了大量的灰塵,可見已很久沒人來清理過此地。房中的夜明珠閃閃發出光華,探看著這間房間的故事。

慎南望見房間中心位置掛著的一幅畫,畫中女子如水仙般靈秀,婀娜的體態坐在身後湍急的小溪胖,巧笑嫣然地笑望著作畫之人,眼中盛滿了濃濃情意。

他慢慢走過去,附上這幅畫像,撣開上面籠罩的灰塵,將畫卷收下。

戚希留奇怪,這畫卷並非出自名家之手,畫風倒是像極了他的父親戚思遠,難道畫中女子是當初他父親的心上之人?

“你幅畫中之人是誰?”戚希留見慎南知曉其中秘密問道。

“你可以問你爹。”慎南不顧戚希留的問題將畫卷收好。

花葙域一直盯著這幅畫卷被慎南慢慢收攏,直至畫中人的面龐都被收入卷軸,她才晃過神來。這畫中之人她覺得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裡看到過,這種熟悉感來自她的記憶,在某一個非常深遠的時刻在某地見過這樣一個人。

戚希留攔住慎南,妄多過他手中畫卷:“既然是我爹的東西,自然不能讓你這個外人拿了去。”

慎南當仁不讓地將戚希留的手推來,冷聲說道:“東西我必須拿走。”毋庸置疑的語氣,表明了他的決心。

戚希留輕笑不語,直接出招,斷了慎南的退路,變化手形,往慎南探去。慎南有傷在身,無法發動內力,但是此時卻不肯退讓半分,生生去接下戚希留的招也不願放棄手中之畫。

花葙域忍不住開口道:“我們是不是應該找路出去?我不想再待在這兒了。”

畫依然牢牢掌握在慎南手中,戚希留立於他身前,手搭著畫的另一端,也不肯放棄。花葙域嘆口氣伸出手抓牢畫卷道:“不如先由我保管著,等出去了你們再做定奪?”

慎南語氣寒冷道:“畫給我。”

戚希留蹙眉搖頭,畫是禁地物件,禁地是戚思遠明令禁止不能到來的地方,此刻闖入已違了戚思遠的規矩,如今要是隨慎南將畫帶走,日後不能和他爹交代。

“給我!”花葙域也喝道,“你們這樣糾纏也沒有用,我雖不知道這畫其中的事,但是我現在只想出去,或者你們兩高興在這裡你來我往,自便。”說完將手收回,自顧自往房間另一頭走去,希望能找到出路。

身後二人依然僵持,各懷心思都不願將畫叫還給對方。

花葙域尋找從內屋而出,來到了外堂,頓時發現這外堂和一般的房子無異,有門有窗,算算時辰,現下該是清晨,可窗外並沒有微弱的光線照射進來。走出幾步,去推大門,卻發現門被牢牢鎖住,根本無法推開,像是從外鎖上一道鎖,將這屋子與外界阻隔。

“戚希留、慎南,你們快來。”花葙域呼叫道。

裡屋二人正鬥得不可開交,慎南明顯落於下風,但依然死死護住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