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呢。”

“曹書記,真是不好意思。”王野道,“出了點紕漏。”

“沒關係,只要回來就好。”曹滿倉擺了擺手又說道,“王隊長,正所謂夜長夢多,要不然今晚就動手?”

“我同意。”王野點頭說道。

曹滿倉道:“那我先把劉隊長找回來。”

過沒多久,劉二堂便滿頭大汗的進來。

“王隊長,怎麼你們沒被關在憲兵隊?”

劉二堂一進門就困惑的問道,“我們沒看到你們出來。”

“對,我們根本不在憲兵隊。”王野道,“我們去了城北的新城兵站。”

“嗯?新城兵站?”曹滿倉和劉二堂聞言便愣了一下,又同聲問道,“你們好好的怎麼去了城北的新城兵站?”

“因為農大錘同志就在新城兵站。”

王野沉聲道:“他根本不在憲兵隊。”

“什麼?”曹滿倉愕然道,“大錘同志在新城兵站?”

“這不可能!”劉二堂叫道,“我們的人一直監視著鬼子憲兵隊,農大錘同志自從進了憲兵隊就沒出來過。”

王野反問道:“那麼我們的同志可曾看到我們出來?”

“這個……”劉二堂窒了窒,又道,“我沒有讓他們監視你們。”

“監視也沒有用。”王野說道,“因為要從憲兵隊帶個人出來實在太容易了。”

“可問題是,鬼子為什麼要把農大錘同志轉移到新城兵站去呢?”曹滿倉道,“留在憲兵隊拷問不好嗎?”

“這個就只能去問清水一郎了。”

王野搖頭道:“但是農大錘同志的確就在新城兵站。”

說到這,王野又把上午的發現說了一遍,最後說道:“上午去時,清水一郎的襯衣還是乾淨的,心情也不錯。”

“但是等到中午離開時,”

“他的白襯衣上卻沾了不少血跡。”

“關鍵是他的心情也變得極惡劣。”

“由此,基本可以得出兩點結論,”

“其一,清水一郎是去新城兵站審問抗日誌士去了。”

“其二,被關在新城兵站的這個抗日誌士還沒屈服。”

“那麼問題來了,這個被關在新城兵站的抗日誌士會是什麼人?”

“肯定就是大錘同志!”這下劉二堂終於選擇了相信,“這時候,除了農大錘同志,不可能還有人值得清水一郎親自動手逼供。”

曹滿倉卻還是很猶豫:“王隊長,可這畢竟只是猜測。”

王野道:“農大錘同志在憲兵隊,不也一樣只是猜測?”

曹滿倉便不再吭聲了,因為誰也沒有親眼見到農大錘在憲兵隊。

不過曹滿倉還是問道:“你們在吉野家肇事之後,沒被關進憲兵隊大牢?”

“沒有。”王野苦笑道,“我們直接被帶到了清水一郎的辦公室,我懷疑,憲兵隊大牢裡邊藏了伏兵,所以才會把我們帶到清水一郎的辦公室。”

曹滿倉便立刻陷入劇烈的掙扎中,王野也沒有催促。

因為這個決定只能有曹滿倉來下,沒有人能幫得了他。

好半晌,曹滿倉終於做出了決定:“成,就打新城兵站!”

“那好,現在我們再研究一下行動方案。”王野笑著說道。

“好的。”曹滿倉點點頭,示意劉二堂拿出地圖攤在桌上。

王野道:“新城兵站緊挨著火車站,附近的駐軍雖然不多,但是地勢開闊,而且鬼子可以透過鐵路以及公路實施快速增援,而尤為不利的是,新城機場也是相距不遠,小鬼子的戰鬥機不用五分鐘就能趕到新城兵站。”

“所以,白天行動的風險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