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伕。”

“我看這個安排挺合適。”參謀長笑笑,旋即一正臉色說道,“旅長,這次鬼子可是吃了大虧,你說會不會展開報復?”

“報復?”旅長哂然一笑又道,“怎麼報復?單憑他一個第4旅團,除去陽泉縣城以及各個據點的守備部隊,充其量也就能集中一個聯隊的兵力,單憑一個步兵聯隊,就敢深入我們太行根據地的腹地?是想找死麼?”

“也是。”參謀長笑笑不再多說。

……

回過頭再說日軍。

半夜時分,黑島聯隊率先趕到虎亭據點。

第二天一大清早,前田秀也親自率領步兵第3聯隊趕到。

遺憾的是,當日軍主力趕到之時,虎亭據點的戰鬥早已經結束多時,不光是戰鬥已經結束,八路軍甚至連戰場都已經打掃完,守備部隊的武器裝備以及據點內囤積的備份武器、彈藥,各種物資,都被八路軍洗劫一空。

甚至就連三座炮樓也被炸成廢墟。

不過更讓前田秀心疼的是,滿地的日軍屍體。

土八路軍做的是真的過份,棉衣軍靴都搶走,就只給陣亡的皇兵留下了一條兜襠布,在據點的操場上排成整齊的數排。

默然片刻,前田秀又扭頭看向黑島森田。

“黑島君,陣亡皇兵的遺體都運回來了嗎?”

“哈依。”黑島森田頓首道,“都已經運回來了。”

前田秀點了點頭,又挎著軍刀一排排的辨認過去。

辨認到第三排第六具屍體時,前田秀終於停下來。

儘管這具屍體的整個腦袋都已經被打爛了,但是前田秀卻仍舊一眼就認出來,正是他的幼弟,前田剛。

因為前田剛的胸口有塊胎記。

跟在前田秀身後的黑島森田便也輕嘆一聲。

真可惜了,前田剛不僅出身在加賀前田家,而且還考入了陸軍大學,一畢業立刻就是少佐聯隊副起步!

今後的前途可謂是無可限量。

然而卻折在了這麼個小地方。

“旅團長,節哀。”黑島森田嘆息一聲道。

“我沒事。”前田秀臉上看不出絲毫痛楚,又道,“能夠為帝國捐軀,為天皇盡忠,是我們前田家男人的榮幸。”

黑島森田沉聲道:“身為一名軍人,能夠為帝國捐軀,為天皇盡忠,固然是一等無上榮耀,但是身為一名武士,尤其身為加賀前田氏的一名武士,卻死在了一群土八路手裡,這是最大的恥辱,武士的恥辱必須以血來清洗!”

“是的。”前田秀沉聲說道,“必須以血來清洗!”

“喲西。”黑島森田點頭道,“趁這個機會殺進太行匪區腹地,給八路軍386旅乃至於八路軍總部機關來一個犁庭掃穴?”

前田秀默然不語,似乎在權衡。

黑島森田又說道:“如果旅團長能下定此決心,我們黑島聯隊願為前驅!”

“不!”前田秀終於還是擺了擺手說,“小不忍則亂大謀,眼下還不到跟八路軍最終決戰的時候。”

“那麼?”黑島森田沉聲說道,“旅團長你的意思是?”

前田秀霍然抬頭,目光投向東北方的群山,獰聲道:“黑島君,我請求你們騎兵聯隊以小隊為單位分頭出擊,將匪區邊緣的所有村莊清洗一遍。”

黑島森田瞬間目露兇光,一頓首道:“哈依!”

……

在陽村。

炊事班長老王一大早就張羅好了一桌子好菜。

昨天晚上回到陽村的時候已經太晚,只是隨便對付著吃了一點,但是今天的這一頓酒卻是躲不過了。

李雲龍決定隆重的招待兩位老戰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