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進,最終不就被八路軍三八六旅攔在了陳莊附近?”

“這個不能比。”岡村寧次擺了擺手又道,“皇軍那15個步兵大隊並不是被八路軍攔在陳莊附近,而是他們的滲透的目的地就是陳莊,如果一開始他們的滲透目的地是萬馬渡,只怕是早就過了陳莊。”

頓了頓,又道:“那麼反過來,如果八路軍不顧一切突圍,僅憑每公里不到半個大隊的兵力及土撥鼠防線,恐怕是不足以攔住八路軍。”

柳川幸次說道:“這樣的話就只能請求支援。”

岡村寧次說道:“但是等到援軍趕到,八路軍早就走遠了。”

“喔,明白了。”柳川幸次恍然說道,“所以大將閣下要把八路軍三八六旅引誘到陳莊方向來,然後在陳莊附近埋伏重兵等著他們,對嗎?”

“對。”岡村寧次獰笑道,“要不然我為什麼非要留著陳莊?”

“原來如此。”柳川幸次說道,“我還以為大將閣下真是因為陳莊戰場已經攪成一團,太過棘手所以才沒有下令發起強攻呢。”

“再棘手又能棘手又哪去?”岡村寧次說道,“還能比威脅安市鎮側後更加棘手嗎?要知道八路軍三八六旅可是已經玩了好幾年地道戰,而皇軍卻從來沒有打過地道戰,所以不出意外的話,陳莊戰場的皇軍最終肯定會被消滅掉。”

柳川幸次聞言凜然,心說岡村寧次的一句話,至今還被困在陳莊戰場的近萬名皇軍將士的命運就已經被決定了。

看到柳川幸次表情,岡村寧次就猜到他的內心在想什麼。

“柳川君,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岡村寧次擺擺手說,“首先,我並沒有放棄被困在陳莊戰場的近萬名皇兵,他們仍可以為了自己、為了帝國而戰,如果他們可以在地道戰之中戰勝陳莊戰場的八路軍,那我並不介意改變部署。”

柳川幸次心說你這不是廢話麼,被困陳莊戰場的皇軍又怎麼可能戰勝八路軍?你剛才也說了,八路軍已經打了幾年地道戰,堪稱是專家,可是皇軍卻從來沒打過地道戰,那麼這場較量的最終結果也就可以預知結果。

畢竟這個世界上沒那麼多奇蹟。

岡村寧次又說道:“退一萬步講,被困陳莊戰場的這一萬多皇軍即便犧牲了,他們也不會白白的犧牲,他們不僅可以在地道戰中儘可能殺傷八路軍的有生力量,還有機會將三八六旅主力也吸引到陳莊方向,這就值了。”

“哈依。”柳川幸次頓首道,“我已經完全明白了大將閣下您的苦心。”

兩個老鬼子正說話間,一個參謀進來報告道:“大將閣下,水原課長回來了,還帶了個八路軍回來。”

“什麼?”

“水原君竟然回來了?”

岡村寧次和柳川幸次聞言便愣在那裡。

既便是岡村寧次,也沒想到水原拓也竟然還能活著回來。

這可是沒想到啊,按理說不該這樣啊?八路軍為什麼會放他回來呢?

不過岡村寧次反應很快,愣了不到半秒鐘便道:“快有請,請人進來。”

不一會,水原拓也就帶著李俠進了日軍司令部,水原拓也向岡村寧次頓首,李俠卻是站在那裡沒有任何表示。

“鏗啷!”一個少佐軍官當即拔出軍刀。

“這個支那人太沒禮貌了,死啦死啦的!”

說話間,少佐的軍刀便已經刷的照著李俠脖頸猛劈下來。

李俠卻只是微微側首,目光冷冽的盯著少佐,鋼刀加頸,竟然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彷彿鬼子少佐砍的並不是他。

電光石火間,軍刀便已經到了李俠頸側。

岡村寧次終於不失時機的低喝道:“住手!”

鬼子少佐的軍刀便硬生生的頓住,冷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