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郎?”

王野笑了笑又道:“王隊長,現在我有了更好的選擇,你帶著其他人仍按原計劃混進火車站,但是我跟和尚就直接坐吉普車硬闖兵站。”

“你去通知一聲其他的隊員,別誤傷我們。”

畢竟黑燈瞎火的,隔著幾十米就認不清人面。

所以必須提前將變更的計劃通知給所有的成員。

“還有,等我發出動手訊號再開火。”王野又道,“看到我開車撞死一個鬼子軍官,你們就直接開火。”

“爭取第一輪火力急襲就幹掉一半的鬼子警衛!”

“成!”劉二堂沒有多說,載著劉東堂等人走了。

王野和魏大勇也迅速換上和服,然後將清水一郎扶上副駕駛並固定住,而且刻意的讓清水一郎身體坐得筆直,只微低著頭。

清水一郎仍處於深度的昏迷之中。

估計幾個鐘頭之內不會甦醒過來。

做好這一切之後,王野並沒有急著發動吉普車。

面是估摸著劉二堂他們已經進入火車站,並且通知到各個隊員,

王野才一腳將油門踩到底,吉普車便嗷嗷嗷的轟鳴著衝向兵站。

幾分鐘之後,吉普車便挾帶著巨大的轟鳴聲迫近到兵站大門口。

藉著路燈光,站崗的鬼子警衛早就認出來的是清水一郎的坐駕,都沒敢伸手阻攔。

鬼子警衛不敢攔,王野就更加囂張跋扈,駕車衝進兵站大門後,繼續將油門踩到底,讓吉普車發出震天的引擎轟鳴聲。

但是離合器卻是已經鬆開。

所以吉普車便停住了沒動。

巨大的引擎轟鳴聲很快就驚動了兵站內的鬼子。

這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一點,但是兵站內的鬼子警衛還沒有休息。

天氣太熱了,根本睡不著,所以三三兩兩的聚集在操場上閒聊。

此時距離中日戰爭全面爆發已經整整三年,日軍的軍紀逐漸開始敗壞,那些野戰部隊的情況相對還算好,但是像兵站、據點的守備隊以及各個縣城的憲兵,在狗翻譯官和漢奸偽軍的薰陶下,迅速學會吃喝嫖賭,紀律迅速敗壞。

新城兵站的鬼子警衛,也沒能好到哪裡去。

所以,都已經深夜十一點,這些鬼子警衛卻還沒有休息。

看到清水一郎的吉普車嗷嗷轟鳴著衝進來,不少鬼子便圍過來看熱鬧。

軍營的生活實在枯燥乏味,所以沒有人願意錯過看熱鬧的機會,其中就包括“開除”內田八郎和頭山次郎的益子重雄。

遠遠的,益子重雄就看到了清水一郎的吉普車,並且還在瘋狂的轟鳴,巨大的聲浪幾乎要震碎所有人的耳膜。

再然後,益子重雄就看到了“黑著臉”坐在副駕駛的清水一郎。

藉著路燈的燈光,益子重雄注意到了,清水一郎應該是很生氣,在看到他之後居然都沒有下車打招呼的意思。

只有白天被他開除的一個浪人正在衝著他怒吼。

這個正在衝著自己狂噴口水的傢伙叫什麼來著?是頭山次郎嗎?

“八嘎,你這頭蠢豬!”魏大勇揮舞著胳膊大聲咆哮道,“你竟然敢驅逐我們,你知道我們跟清水君是什麼關係嗎?”

“現在清水君非常生氣。”

“清水君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益子重雄沒有理會狂噴口水的魏大勇。

只是皺著眉頭走向吉普車,一邊問道:“清水君?非要這樣嗎?”

清水一郎雖然是少佐軍銜,還是特高課長兼憲兵隊長,但益子重雄並不怕他。

“八嘎,蠢貨,你這頭豬!”魏大勇攔住益子重雄繼續大聲咆哮,“你沒聽見嗎?清水君非常的生氣